“笪禮,本王給你一個機遇,隻要你現在把太子殿下交出來,本王看在你我二人自小的交誼和已故姑母的麵子上,能夠開恩放你走,保準讓你平安然循分開西境。”赫連鴻嘲笑著看向笪禮,心下也有此時停戰的意義,畢竟太子的事情現下還不是鬨開的時候。隻是一轉頭,又指了指一旁的許安安:“不過……這個女人你要給本王留下來,她很風趣兒,本王身邊冇有如許的人,平常做個玩意兒也是好的。”
笪禮看得出許安安因著方纔赫連鴻所說的齊國女子如此,頓時在說話間帶了幾分私交麵感,心下恐怕她當真激憤了赫連鴻,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不敵,隻得先一步開口接話道:“二殿下既然還記得我與二殿下您自小的交誼,本日情願以此放我分開,不曉得您是否也還記得太子殿下自小對您的體貼?”
赫連鴻神情微斂,提及話來麵上竟不似方纔那般張狂的模樣,反倒細心答覆道:“天然記得。本王自小惡劣,闖了很多禍事,總要大哥幫著結束,父皇懲罰也有大哥站出來一力替本王討情,故而本王雖犯了很多錯,但因著大哥的原因,少了很多吵架,乃至平常就連父皇和母後生辰時的禮品也都是大哥幫本王籌辦了一併送去,就彆提平常更小的事情,哪怕課業未曾完成時,大哥也將本身寫好的給本王,替本王去捱了徒弟的板子。從做兄長的角度上來講,大哥做得極好,反倒是我這個做弟弟的,平常叫大哥操心了很多,很不鐺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