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鴻咬牙:“你說甚麼?!有本領再說一次嚐嚐?!”
笪禮隻見赫連鴻如數家珍普通果然記得清楚,不由發笑道:“那大膽問二殿下一句,既然二殿下都記得,且樣樣都能說出來,那本日這番,究竟是為了甚麼?”
赫連鴻麵色一暗,眼中殺意愈發清楚。
笪禮看得出許安安因著方纔赫連鴻所說的齊國女子如此,頓時在說話間帶了幾分私交麵感,心下恐怕她當真激憤了赫連鴻,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不敵,隻得先一步開口接話道:“二殿下既然還記得我與二殿下您自小的交誼,本日情願以此放我分開,不曉得您是否也還記得太子殿下自小對您的體貼?”
“笪禮,本王給你一個機遇,隻要你現在把太子殿下交出來,本王看在你我二人自小的交誼和已故姑母的麵子上,能夠開恩放你走,保準讓你平安然循分開西境。”赫連鴻嘲笑著看向笪禮,心下也有此時停戰的意義,畢竟太子的事情現下還不是鬨開的時候。隻是一轉頭,又指了指一旁的許安安:“不過……這個女人你要給本王留下來,她很風趣兒,本王身邊冇有如許的人,平常做個玩意兒也是好的。”
許安安不大美意義的模樣:“一點點,一點點。”
赫連鴻看向許安安,怒極反笑:“本來是如許。剛好,本王自來也冇見過你這般牙尖嘴利的女子,死光臨頭竟還這麼平靜。原還覺得你們齊國的女子都是輕荏弱弱的,每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說話都不敢大聲,見到男人都要低著頭避開。但本日一見,當真與本王印象中很不一樣。想是本王錯了,齊國女子不是都那般無用。但很可惜,女人你膽量大歸大,可腦袋不怎的聰明,不識時務。你說你一會兒死在本王劍下的時候,是不是也能這般嘴上不饒人?”
笪禮聞言暗自沉了口氣,下認識地擋在許安安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