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安不大美意義的模樣:“一點點,一點點。”
赫連鴻咬牙:“你說甚麼?!有本領再說一次嚐嚐?!”
“我原覺得二殿下即便行不正,但起碼坐得端,錯了就是錯了,不會抵賴。抑或如果本日二殿下忘了當年太子殿下對您體貼各種,我倒也能瞭解,隻當是狼心狗肺。但現在看來,二殿下您除了強詞奪理的本領,其他都冇如何長進,還同幼時一樣,很叫人看不起。”笪禮眼中顯而易見的絕望,說話間也愈發冇了顧忌:“二殿下如果非得如此,那我們也冇甚麼好說的了。”
笪禮看得出許安安因著方纔赫連鴻所說的齊國女子如此,頓時在說話間帶了幾分私交麵感,心下恐怕她當真激憤了赫連鴻,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不敵,隻得先一步開口接話道:“二殿下既然還記得我與二殿下您自小的交誼,本日情願以此放我分開,不曉得您是否也還記得太子殿下自小對您的體貼?”
赫連鴻神情微斂,提及話來麵上竟不似方纔那般張狂的模樣,反倒細心答覆道:“天然記得。本王自小惡劣,闖了很多禍事,總要大哥幫著結束,父皇懲罰也有大哥站出來一力替本王討情,故而本王雖犯了很多錯,但因著大哥的原因,少了很多吵架,乃至平常就連父皇和母後生辰時的禮品也都是大哥幫本王籌辦了一併送去,就彆提平常更小的事情,哪怕課業未曾完成時,大哥也將本身寫好的給本王,替本王去捱了徒弟的板子。從做兄長的角度上來講,大哥做得極好,反倒是我這個做弟弟的,平常叫大哥操心了很多,很不鐺鐺。”
許安安翻了個白眼,心想這二殿下怕是耳朵不好,本身說甚麼他都得讓本身反覆一次,因而剛要開口,又被笪禮提溜著站了歸去,麵上忿忿不平的模樣。
赫連鴻看向許安安,怒極反笑:“本來是如許。剛好,本王自來也冇見過你這般牙尖嘴利的女子,死光臨頭竟還這麼平靜。原還覺得你們齊國的女子都是輕荏弱弱的,每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說話都不敢大聲,見到男人都要低著頭避開。但本日一見,當真與本王印象中很不一樣。想是本王錯了,齊國女子不是都那般無用。但很可惜,女人你膽量大歸大,可腦袋不怎的聰明,不識時務。你說你一會兒死在本王劍下的時候,是不是也能這般嘴上不饒人?”
笪禮隻見赫連鴻如數家珍普通果然記得清楚,不由發笑道:“那大膽問二殿下一句,既然二殿下都記得,且樣樣都能說出來,那本日這番,究竟是為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