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撫撫胸口，看一眼程家諸人，口氣稍硬，問道：“你自家這麼想？”

程太公大喜，此時之墨客，凡是稱得上“墨客”，必不能是隻會死讀書。孔賢人雲：君子六藝。禮樂射禦書數，這是必會，彆的作詩文、作畫、擊劍等等皆要習得，另有些墨客還通著醫理藥理，並非鳳毛麟角，實是世人皆然。蘇先生此舉，便是坐合用心教，不是胡亂教幾個字對付了。既然投緣，當多說說程謙好話，也跟著讀書哩。

蘇先生唯眨眼罷了。

玉姐扳著指頭道：“後孃夏季令人趴冰上還要睡牛棚，還要放火燒死人，還要把人活埋，這般凶。”

玉姐道：“對我不好人，我做甚要對他好？親孃必不會要燒死兒子，對如許惡人好，親孃天上瞥見了，不定多心疼哩。”說著淚眼汪汪往程秀英處看。

“這是講孝，是說繼母亦與父一體，怎可不孝？你為何說到與繼母離心？”

“說是閔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