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織女隔著銀河係都能見麵了,男朋友這顆星球上卻不曉得窩那裡!坑爹啊!
酈玉堂自這親孫子出世便未曾見過,先是嬰兒太小,怕見風見光不好抱出來。次後略能抱將出來,也冇個事理徑抱與他。是以申氏還能看兩眼,他去一眼也未曾看過。今番試兒恰逢正旦,他也幾個兒子護持之下於東宮內看了章哥一眼。
再次纔是抓著小茶兒千教萬教拿一本書來,蘇正捋須道:“文以載道。”
梁、靳二人對勁而歸,九哥唯有苦笑罷了。笑著笑著,忽地笑容一凝,這個靳敏,先前不是憑藉慈壽殿麼?怎地這回卻陪著梁宿一道來了?他卻不知,靳敏兒子因才調不如乃父,勉強隻做了個同進士,升遷上略有些兒艱钜,時至本日也不過是一知府,是梁宿見靳敏之子人雖略迂,倒也樸重,著力將他所轄之地更調,由一中等州郡,換至富庶之地。且說他是個好禦史苗子。
九哥公然是個說到說到人,官家現在不大管事,九哥肩上擔子沉了很多,卻還是抽出空兒來攜了玉姐往外出遊獵一回。因本朝民風,宮中亦不重武,宮中常例,太子妃每季衣裳裡便無有這遊獵裝束。玉姐恰好翻出做男裝來,夏季裡是灰鼠裡子青綢麵兒箭袖,配小羊皮靴子,將頭上金絲髻兒摘下,“易釵而弁”。
梁宿大大放心,躬身道:“如此,臣等明白。”
李長福道:“奴婢哪敢問宰相?不過……看兩位麵有急色,去處卻又不甚暴躁,當是於相公們不是甚大事,卻又關著我們這裡。”玉姐從不覺小瞧了這些寺人宮人,禁宮裡能存活下來,必有過人之處,卻不想李長福如此詳確入微,悄悄“哦?”一聲。
梁、靳二人倒是不曉得九哥內心有了個小疙瘩,梁宿覺九哥守禮,是個好,便放心。靳敏覺這太子好說話,且梁宿又照看他兒子,他也對勁。
其次便伸手夠著一杆稱來,是以物他平素未曾見過,獵奇。那梁宿道:“此可衡量天下。”
靳敏道:“官不成久其位,以防其結黨,亦是保全之意。”九哥道:“來歲卻經調哪幾個?”梁宿答曰:“臣請以丁瑋為相,其人敏達精乾,有捷才,為政尚臣之上,惜乎時運不濟,倒有十年丁憂裡過了。”
梁宿見他似是明白了,心中是嚴峻,官家與九哥兩個,他喜好九哥,然若九哥將親生父母置於官家之上,他便是要屍諫。目睹官家一日不如一日,行姑息木,未知九哥將來是個甚樣章程,梁宿心中也拿不定主張,卻要藉此事試一試九哥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