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聞父皇身邊有人作怪――父皇沉痾,乃是她下的毒手,現在我帶兵前來,便是要清了父皇身邊的妖孽,以還父皇安穩,給我大赤一個交代。”秦笙所說的藉口,繁複說來,不過是三個字――清君側罷了。
可……
安福亦如平常普通答覆:“主子找遍宮中,都不見麗妃身影,想來是在大皇子來之前就偷偷逃離了宮。”
步隊不再向前,而大皇子卻開端開口說道。
而在彆史裡,纔會真正記錄下這一殘暴的篇章――逼宮、弑皇、戮兄弟,就像統統天子一樣,一步一步踏著彆人的骸骨,走向權力的最頂峰。
有的,不過是一群為了活下去,不顧對方死活的野獸罷了。
而文音的淚,也終究流了下來……
文音站在金步門城門上,看著遠方的哥哥帶著禦林軍殺敵。
在疆場中的人被血一染,就落空了常性。公理的一方憑著公理看下對方的頭顱――在殺死對方的那一刹時,所謂的公理,就已經不複存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