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去見帝君的時候，皇後也在……我看到，皇後哭了，哭的臉上滿是淚水……一點威儀也冇有……那麼狼狽……狼狽的都不像一國的皇後……”文音想到當時場景，帝君躺在床上，滿身僵冷，麵老如叟，頭髮斑白，而臉上，儘是皺紋――此時帝君彷彿一具冇有活力的屍身普通，而皇後，倒是錦衣華服、麵如牡丹。一個躺著，一個坐在床側。一個不發一語，一個隻低聲抽泣。

這一點行動，文音天然未曾在乎。

臨到春季隻要了一個尾巴，而夏天也終究快到了的時候，靖榕，終因而好透了。

“帝君他……我曾去見過幾次……靖榕方纔中毒的時候，帝君還能和我談笑兩聲……可現在，他卻連嘴都張不開了……”想到帝君此時景況，文音那如墨的眼上，蒙上了一層水霧，“他像個木偶一樣躺在那邊……除了睜眼閉眼，卻甚麼都做不了。現在連粥飯也吃不下去了，嘴裡還被人插了根管子……”

可這歐陽仁倒是甚麼也不做，隻叫帝君――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