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問[第1頁/共4頁]
不過在臨夏閣,也確切有了一個大大的好動靜。
臨到夏天方纔開了一個頭的時候,本來在等死的帝君處,竟是傳來了一絲好動靜,那一絲好動靜傳來,卻一定是喜多憂少,有多少人等著帝君死,又有多少人窺測著他的皇位――他若不死,那帝位,又如何能傳給下一名帝君呢?固然那下一名帝君也不曉得是誰……
“你可還記得為父所說?如這宮中,便是帝君的女人,我要你往東,你毫不往西,要你往南,你毫不往北,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你可還記得?”他清楚說著靖榕是帝君的女人,可到最後,卻又變成他的號令。
“你可曉得,我養你這麼大,不是為了讓你談情說愛的……”半晌以後,他那本來狠惡的語氣,又規複到昔日平常,雖是語氣淡泊,可字字句句見包含著的怒意,倒是不言而喻。
“敢問陸朱紫一句,我但是那最早來看望陸朱紫之人?”麗妃一問,可靖榕卻不曉得她為何要有此一問。
麗妃此話,說的輕巧,既是誇了靖榕,卻反而又是貶低了其他朱紫,如果靖榕一個粗心,順了麗妃這話說下去,恐怕明日之時,就該是有人要鬨上門了。到時候一場小打小鬨不免,終歸是要操心了一些。
“也是陸朱紫榮幸,竟得陸閣主相救,拿來一粒拯救丹丸,這才解了陸朱紫厄運,隻可惜帝君……”麗妃欲言又止,又是抹了抹眼淚,便不再說下去了。
“冇用的東西!”黑暗中,傳來了對方的聲音,此中所含肝火,不言而喻,隻是靖榕倒是心中迷惑――本身熟諳他多年,自小到大,都未見他如此活力過。
“我與那郝連城深,無半分交誼,我贈那玉花給他,不過是為了將其擯除出皇宮,不壞我大事罷了,且這玉花送出,他覺知我豪情,便不再刺殺帝君,解了帝君危難,此等一箭雙鵰之事,如果寄父,也必定會如此挑選的吧。”靖榕冷冷說出,無半分交誼,彷彿置身事外,她不過是一個看戲之人罷了,亦或是將本身當作那戲劇中的一個角色,不帶一絲感情。
靖榕感到有一隻手,精準而又霸道地將她從地上拖了起來,又摔在了床上,一隻大手摁住了她的脖頸,微微用力,讓她不能呼吸……
“不……”過了好久,靖榕才從喉嚨裡憋出一個如許的字來,可這一個字,也已經費儘了她的力量。
終究,那堵塞的感受略微減輕了些,腦筋中的嗡嗡聲垂垂消逝,靖榕跪在床前,對著麵前暗中深拜一躬,恭敬說道:“哥哥,可有何事叮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