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她對容承僅的觀點,容承僅不是那種會對女人脫手的人……
傅胭重重的頓腳,卻不料又跺到了剛纔踢傷的那一隻腳,她疼的‘嘶’地一聲倒抽寒氣,眼淚珠子就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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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會……”
傅胭手指頭尖都在發顫,他卻仍不肯罷休,咬著她的耳垂,像是一匹永久不曉得滿足的餓狼:“傅胭,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我欺負你嗎?那明天我就讓你曉得曉得,到底甚麼纔是欺負!”
清脆的聲響,在屋子裡迴盪,剛走到樓梯下的秦嬸嚇的幾近魂飛魄散,傅胭也呆住了,她不是用心的……
傅胭嘶聲哭喊著,頭髮亂糟糟的,一臉的淚痕,她冒死的推著容承僅,似是恨不得把他直接從樓上推下去。
傅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秦嬸你讓他滾出去,現在就滾,他如果不走,我就走!”
“好,好……”
傅胭耐不住,終是低低的呢喃出聲,到最後,她神魂俱蕩,恍然不知本身身在那邊,隻是看著鏡子中映出來的那一張臉,粉麵含春,眸子裡春水泛動,已然嬌媚滋長,再不複昔日青澀純真。
容承僅氣的唇角緊繃,太陽穴那邊青筋都鼓了出來,一下一下的跳著,他不知如何禁止,纔沒讓本身把這該死的小女人給丟到樓下去!
秦嬸哭笑不得:“蜜斯……”
傅胭像是一個耍賴皮的小孩,抱著秦嬸的腰不肯放手。
“說甚麼說?人家都打上門來,下次我就活不成了!”
傅胭結結巴巴的報歉,嚇的連哭都不會了。
傅胭羞的雙頰通紅,閉了眼不肯看,容承僅也不迫她,隻是一遍一遍,折磨一樣的誘著她。
“該!”
容承僅氣的磨牙,卻還是一步上前,哈腰把她抱了起來。
仆人們站在那邊目瞪口呆,還是秦嬸反應過來讓他們先出去了,她親身去勸傅胭:“蜜斯,有甚麼話好好說……”
“秦嬸……”
秦嬸聽得他這般說,卻也不敢真的走,傅胭這般固執,萬一再鬨的不成開交,這傻丫頭真做甚麼傻事如何辦?
傅胭再展開眼的時候,房間裡黑沉沉的一片,耳畔有男人微微的鼻息,含混卻又暖和。
她感覺心臟那邊狠惡的一縮,忍不住往他甜睡的眉眼上看去。
他又那裡下得了手?
容承僅眸色漸冷:“不消。償”
“找人過來,把門給我砸開!”
秦嬸無法,隻得讓管家去叫了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