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放開我容承僅,誰讓你抱我了!你去抱人家陳蜜斯去啊!你給我罷休,我嫌你臟容承僅!”
她感覺心臟那邊狠惡的一縮,忍不住往他甜睡的眉眼上看去。
內裡的動靜一傳出去,傅胭氣的火冒三丈,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衝到門口,她一把翻開門,門外的人嚇了一跳,還未曾反應過來,卻被她一手推到一邊。
“容先生,不如我去勸勸蜜斯……”
容承僅又開了口,這一次,倒是語氣峻厲,涓滴餘地都不留。
他又那裡下得了手?
可他生的那麼高大,又健壯結實,她推了幾次,他都紋絲不動,傅胭氣的整小我都顫抖起來,乾脆拿腳去踹他,他腿骨堅固非常,她又冇穿鞋子,一腳踹上去,腳指頭立即紅起來,疼的鑽心,傅胭再也忍不住,哇的大哭了起來。
容承僅真是再好的耐煩,也要被她氣炸了。
“容承僅,我,我不是用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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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點都不心疼她……
傅胭重重的頓腳,卻不料又跺到了剛纔踢傷的那一隻腳,她疼的‘嘶’地一聲倒抽寒氣,眼淚珠子就滾了下來。
清脆的聲響,在屋子裡迴盪,剛走到樓梯下的秦嬸嚇的幾近魂飛魄散,傅胭也呆住了,她不是用心的……
傅胭不依不饒,秦嬸實在無可何如,看向容承僅:“容先生,不如我先陪蜜斯一會兒……”
容承僅氣的磨牙,卻還是一步上前,哈腰把她抱了起來。
“秦嬸不準走!”
容承僅的體力驚人,她天然不是頭一次曉得。
傅胭牙尖嘴利的嚷著,容承僅直氣的太陽穴突突直跳,忍不住吼她一聲:“傅胭你給我閉嘴!”
“就會!”
名義上的丈夫,最後的一重依托,仰或是,垂垂走入心中的那小我。
他甚麼時候欺負過她,哪一次不是他被她氣的七竅生煙?
秦嬸有些擔憂的看了傅胭一眼,到底還是不敢再多逗留,小伉儷倆的事兒,還是讓他們本身處理好了……
秦嬸無法,隻得讓管家去叫了人出去。
容承僅抬手按了按眉心,沉沉歎了一聲。
秦嬸哭笑不得:“蜜斯……”
他看向傅胭,小女人看來是委曲的狠了,哭的快背過氣去了,眼淚糊了一臉,說不出的不幸。
“容承僅你發甚麼瘋!這是在我家,在我們傅家,你有甚麼資格砸我的房門?你算甚麼?就算我和你結婚了又如何?傅家也冇有變成你們容家的私產!你跑我家裡發甚麼瘋?欺負我爸媽全都死了,欺負我無依無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