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難嘛。”顧傾顏抹了把汗,笑吟吟地說道。
“這鳥成精了啊。”司黛震驚地說道。
“我們那裡見獲得王妃啊!杜將軍你不是難堪我們嗎?”
“撲哧!”司淩看了半天,忍不住笑了起來,“王妃你還不打她!她把你抹成花臉了。”
“放你孃的狗屁,老子的閨女還愁嫁嗎?阿淩阿黛往這兒一站,你看那些臭小子們,他們想不想娶!”杜嘉狠狠啐了那人一口,衝著不遠處年青的將士們大聲問道:“喂,老子要招半子,哪個來?”
“劉將軍教女有方!”
她打小就喜好脫手,喜好嘗試新的東西,每次學會新技術時都感受特彆滿足。就彷彿詩中所寫的,天生我才必有效,她感覺也是有效的人,纔不是無用的小女子。
“一隻鳥罷了,能有多聰明,它再瞪我,我就把它烤成鳥肉乾。”司黛搖著木柄,把水桶從井裡搖起來。
“王爺,末將攜長女劉錦瑜拜見王爺。”
劉錦瑜扶住婢女的手,蓮步輕抬,快步跟上了劉將軍。
“就是,方副將多看王妃一眼,還被王爺罵了呢。我們敢去見,還不被王爺賞幾個大巴掌啊?”
大營後的小山坡上,顧傾顏和司家姐妹正坐在圓木上看熱烈,見到人群都鑽進了大帳裡,這才丟掉握在手中擋太陽的芭蕉葉,站了起來。
“短長。”顧傾顏又放倒一根圓木,笑道:“不過我要的是一段一段的,不是一半一半的。”
撲嗖嗖……
“喂,你如何來了?”司黛看向夜姬,順手掬了捧水澆它。這傢夥如何不跟著三mm,本身亂飛。
“進就進。”杜嘉朝幾個小將遞了個眼神,回身就往大帳裡走。
“這劉或人一輩子粗暴,冇想到女兒如此端莊和順。”
那些大臣們一見,也跟著杜嘉往大帳裡走,偌大的前坪很快就空了,人全進了帳中。
“還能做成軸,或者卯榫。”顧傾顏拿起墨鬥和墨線,嘗試著在木頭上彈出線條。
“它很聰明。”顧傾顏拿了本身的帕子出來,去井台前打水洗臉:“你們見過烏鴉吧,烏鴉就特彆聰明,這夜姬的腦筋比烏鴉轉得還快。”
砰地一下,腰粗的圓木被從中劈成兩半。
“那麼多人都擠在大帳裡,這劉家父女想用手腕,隻怕也用不出吧。若真敢耍手腕,我就劈了他……”司黛拎起斧頭,胳膊掄起來,準準地劈到圓木上。
司家姐妹都是豪放之人,不似如瑛和趙阿姑,抹臉的時候帕子還是濕的,幾番擦拭,不但冇把臉擦潔淨,水也染成了墨色,順著她的臉頰往脖子上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