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進屋吧,進屋再說。”不管如何樣,都不能就這麼在院子裡說話,顧承勇扔下了本技藝裡的斧子,回身領著世人進屋去了。
“二哥,你說,你要咋樣才氣諒解我們?你說,隻要你說了,我必然做到啊。”顧承信咬牙往前挪了兩下,伸出腫的厚厚的手,抱住了顧承勇的腿。“二哥,你倒是說話啊。”
“那我呢?我咋辦?文景,另有你娘呢,你不能不管娘啊。”徐氏那邊,焦急的喊道。
“那不是另有根木棍子麼?你那爪子也不是不能用了,本身拄著就是。還覺得你是甚麼老太君啊?還得人家來攙著扶著不成?從速滾疇昔吧,敗家玩意兒,不是你背後攛掇著,老四能跟著學壞了?就該把你給休回家去,留著你就是個禍害。”那邊,李氏冇個好氣兒的罵道。
大師方纔進屋,顧承信就扔下了柺杖,非常艱钜的跪在了顧承勇的麵前,“二哥,我錯了,這回真的是我錯了啊。我不該瞧著二哥這邊眼熱,不該偷偷摸摸的跑二哥這頭來打碎主張。二哥,弟弟真的是曉得錯了啊,求求二哥,就諒解我這一回吧,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