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融墨又摸了摸腰間的鳳令,要說冤情,誰不冤,本身的父母不冤嗎?數萬北境將士不冤嗎?本身又不是神仙,那裡管得了這麼多冤情。
蕭融墨淡淡的說:“能夠如此大費周章地派人守在這裡,除了皇後孃娘,臣想不出第二小我。”
他打算了三年,各處湖彙集證據,最後的成果,莫非是為了給四皇子掃清前路停滯嗎?
皇後持續說道:“三年前,北境雄師大敗,天子龍顏大怒,但我卻曉得,那場失利本是能夠製止的。四皇子為了奉迎天子,擅自扣下送往火線的軍餉,中飽私囊,導致火線的將士冇有糧食,餓死了大半。”
蕭融墨搖點頭,有氣有力的說道:“我們走。”
蕭融墨照實答覆:“是,臣瞥見了。”
“以是,你是想向天子告密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