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猜得真準,那人將這封信交給了我。”
不!絕對不可!
“公子,你要去哪?清風和你一起去!”
四皇子如許的人,不配做儲君!
“啊?”清風不解,“那白雲寺如何辦?藏經閣內裡的東西如何辦?”
蕭融墨接過了信,翻開看了一眼,臉上的陰霾之色更甚,沉聲對清風說道:“你們在這裡等著我。”
“傳令下去。”蕭融墨的聲音儘是壓迫感,連在他身邊服侍多年的清風聽上去都嚇了一個激靈,“明天在這裡的統統人,不準向任何人流露,來過白雲寺的事情,連嫡親至信的人也不成以,如有違者……殺!”
一句話,無異於當頭一棒,打在蕭融墨頭上。
“既然那塊碑是不能被人瞥見的,為甚麼不直接燒燬?”
蕭融墨淡淡的說:“能夠如此大費周章地派人守在這裡,除了皇後孃娘,臣想不出第二小我。”
當然,前提是,皇後還是皇後。
先斬後奏這四個字,如同四根鋼釘,緊緊釘入蕭融墨的內心。
“走?去哪?”
聽到這裡,蕭融墨的身材已經不受節製地顫栗,那一段舊事,他不肯意回想,因為太可駭了,但常常半夜夢迴,那些事都會變成夢魘,緊緊地纏著他。身為將士,為國度而戰,但他們中的大多數竟是因為冇有飯吃,而活活餓死的,這的確是天大的諷刺。
皇後持續說道:“三年前,北境雄師大敗,天子龍顏大怒,但我卻曉得,那場失利本是能夠製止的。四皇子為了奉迎天子,擅自扣下送往火線的軍餉,中飽私囊,導致火線的將士冇有糧食,餓死了大半。”
“以是,你是想向天子告密本宮?”
隨後又彌補一句:“這是號令,如有違背者,軍法措置!”
蕭融墨冇有再說話,冷靜地調轉馬頭,向歸去的方向走著,腦中回想著方纔問皇後的話。
蕭融墨伶仃一人策頓時前,來到阿誰聾啞殺手身邊,聾啞殺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在前麵帶路,蕭融墨跟在他身後,走了一陣,來到一輛裝潢富麗的馬車前。
他打算了三年,各處湖彙集證據,最後的成果,莫非是為了給四皇子掃清前路停滯嗎?
蕭融墨卻搖了點頭:“就我一小我去,你們都不準跟來。”
他明白,皇後在引誘他,有了這塊令牌,他調查起麗妃采辦迷香木的事情就會更加得心應手,一旦四皇子和麗妃加以禁止,一旦他們出言不遜,本身便能夠先斬後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