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令儀搖了點頭,“二嬸這話說岔了,奶奶一不問清啟事,二不探查確認相公的環境,就草率定了我的罪,不是用心是甚麼?我若死了,便是苦主,眼下既然還活著,莫非就不能為本身說幾句公道話?”
一提到還錢,江氏便有些氣短。
傅二嬸攤了攤手,“大嫂,不是我逼你,實在是我也冇了體例,我家磊兒客歲考中秀才,現在去了府學讀書,內裡的先生夫子都得辦理束脩,家裡是真湊不出銀子了,我纔會找你開這個口,你還是想想體例快些還錢吧!”
可這會兒恰是村人吃完早餐下地的時候,路上總有人顛末。
“為著磊兒的出息,你還是快些把水田讓給老二家,你們如果過不下去,我也不會不管的,等秋收叫老二家分你們一些糧食就是了!”
傅二嬸早推測是如許,她不但冇有不測,反倒還笑了笑。
傅老太和傅二嬸再度被她一句話堵死,兩人對視一眼,麵色都不多數雅。
她這個‘受害人’的身份在大師心中還熱乎著,此時不消,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