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統統都以籌辦伏貼,不知此時可否開端了?”那老鴇扭著腰身來到唐子淵身後恭敬扣問,楊小隱隔這麼遠都被她身上那股脂粉味給嗆到了。
見她一意孤行,唐子淵也不在多言,直接揮揮手讓人送她們下去。
“喔?”唐子淵微微偏頭,剛好對上楊小隱那雙敞亮的雙眸,微微一愣,隨即端過酒杯輕抿一口,“你說。”
楊小隱過了一會才眨眨眼,忍不住對著身邊的慕容月芩低聲道:“彆說,這個花魁還真有兩把刷子,彈的真不錯,也不知人長的如何樣?”
此時一樓都擺滿了酒桌椅凳,當然最好的位置是留給唐子淵的,楊小隱和景昭的位子都在他擺佈兩側,這一下就讓其彆人都紛繁諦視不已,特彆是田凜,連他都隻能坐第二排,他不明白這個楊兄弟看上去也不像甚麼官宦後輩,可為何會得殿下這般看重?
這個時候畫舫的一樓左邊已經被翻開,把那隨風而動的輕紗撩開,放眼望去全部焦湖都儘收眼底,而其他畫舫也都完整溫馨了下來,隻要中間那艘最大的畫舫不竭傳來絲竹管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