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經思慮,楊小隱還是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就費事殿下了。”
不等楊小隱答覆,唐子淵俄然出聲道:“湖底有暗樁。”
“這……就算如此,我們還是要分開。”慕容月芩出乎料想的固執起來,看唐子淵的眼神也多了抹警戒。
“楊兄等等。”景昭俄然從畫舫裡出來叫住兩人,看到唐子淵時還是微微抱拳作揖,“下官見過五殿下。”
“你……你看!”慕容月芩俄然一指湖上。
這個時候畫舫的一樓左邊已經被翻開,把那隨風而動的輕紗撩開,放眼望去全部焦湖都儘收眼底,而其他畫舫也都完整溫馨了下來,隻要中間那艘最大的畫舫不竭傳來絲竹管絃聲。
說著,又當真看向楊小隱,“楊兄,此時你不宜四周亂走,不如先留下來,待會我親身送你回府。”
楊小隱不想說甚麼,畢竟人家跳的的確不錯,並且琴也彈的好,不愧是花魁!
楊小隱過了一會才眨眨眼,忍不住對著身邊的慕容月芩低聲道:“彆說,這個花魁還真有兩把刷子,彈的真不錯,也不知人長的如何樣?”
未幾時,隻聞一曲蕩民氣魄的琴樂聲響起,天上一輪秋月明如鏡,諸女從中間那艘畫舫裡走出,個個輕紗抹胸,身姿曼妙小巧,一個個長袖漫舞鮮豔欲滴,跟著無數花瓣散落,那一抹沁民氣脾的琴聲彷彿響起在世人耳邊,全部焦湖都隻聽得見婉轉的琴聲。
“楊兄弟放心,太子和慕容將軍都在鳳鳴樓那條船上,你是看不到他們的。”唐子淵彷彿曉得她心中的憂愁,還對著她笑了笑。
不過楊小隱可冇空看這些,因為跟著四周畫舫的靠近,她竟一眼就看到了斜側那條畫舫上的慕容均和唐銘!
見她一意孤行,唐子淵也不在多言,直接揮揮手讓人送她們下去。
放動手中酒杯,唐子淵看了她眼,俄然一招手,前麵頓時走上一個侍從,隻聽他淡淡道:“門口那兩個,杖斃!”
此時一樓都擺滿了酒桌椅凳,當然最好的位置是留給唐子淵的,楊小隱和景昭的位子都在他擺佈兩側,這一下就讓其彆人都紛繁諦視不已,特彆是田凜,連他都隻能坐第二排,他不明白這個楊兄弟看上去也不像甚麼官宦後輩,可為何會得殿下這般看重?
話落,景昭隻是微微點頭,麵上清平淡淡,“她們都是下官的朋友。”
“有何費事,本殿下另有很多疑問需求‘楊兄弟’替我解答。”唐子淵唇角一勾,冷峻的麵龐頓時溫和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