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娘將銀子放好,道:“好了,等會我去退房,吃了中午餐,我們就回家去吧。”
兩個小男孩脾氣大,冇人來哄,更加哭得沉醉,才這麼一會兒,嗓子就有些變了。
“我買了!番椒草莓咱買不起,這個嫩豆子確買得起!就當沾沾農神娘孃的福分!”
劉三愣愣隧道:“剛纔在這裡擺攤的那家人呢?”
“我要五斤!”
春花娘暴跳如雷,照著兒子的屁股啪啪啪就是幾下。
“多少錢一斤?給我稱兩斤!”
劉三呆了一呆,挪開身材。
劉三恐怕本身分開了,家裡一幫娘子軍搞不定,吃緊忙忙地又往瓦市上趕。
春花娘纔不乾,“我是大老粗,纔不熟諳甚麼票兒!實實在在的現銀不拿,非要握那麼薄薄的一張紙,那些有錢人真是懶得慌,連銀子都不想馱!放心,銀子放娘這兒,可安然得很呢。你再有幾百個這個數,我都能給你藏得妥妥的。”
春花一邊笑。一邊又有些無法,當孃的誇耀女兒她應當感到高傲吧。
“我女兒本來就是農神娘娘轉世,那裡胡說了。不過,今後還是不要用‘娘娘’的名頭做買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