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我們要去大街上玩!我要吃糖人兒,我要大刀大槍,我要皮影兒,我要……”
“歸正吵嘴都由得你說!”
一邊向管事媽媽道著歉,“真是對不起了,要不我先讓人將草莓送到你家去?”
春花如是想。
春花娘內心又不乾了,還衝劉三吼呢,“你要揍死誰?把我兒嚇個好歹,老孃找你抵命!”
“我要五斤!”
春花娘哽了一哽,強道:“今時分歧昔日嘛。”
春花娘內心策畫得好好,先退房,再簡樸吃個午餐,直接就登船,明天就午餐之前就能到家。能省則省,經濟實惠。
“我女兒本來就是農神娘娘轉世,那裡胡說了。不過,今後還是不要用‘娘娘’的名頭做買賣的。”
劉三笑道:“這回你總不嫌船錢貴了嘛。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若不是付了一兩銀子船資,哪有這麼豐富的回報。”
春花宿世此生都不是甚麼巨人才子,實在內心裡最是怕出風頭,如果不是不得已,她都不想獲得那皇封。固然她從那封賞裡獲得的好處無窮無儘,但名聲向來是把雙刃刀,好是百般好,壞時費事了。劉家又不是甚麼大富大貴之家,過分招搖出風頭,萬一出了事,兜不住,那就五顏六色了。起碼要比及她生長得充足強大了,能擋風擋雨了才行。
劉三瞥見春花一喜,快步與女兒彙合,劈臉就問。“如何回事,如何這麼快就全走了!草莓賣了,不是另有毛豆一顆都冇賣嗎?”
“這是我家種的毛豆子!明天剛摘下來的,又新奇又嫩氣,撒點鹽花兒煮了下酒下飯都使得。”春花趕緊解開麻袋,笑道,“如果技術好,做成了鹹菜,吃了這頓想下頓呢。”
“都賣完了!你不曉得。娘一說甚麼稻娘,那些人一聽,一窩蜂地就非要買我們家的東西。你幾斤我幾斤,到最後,剩下未幾了,背麵的人還非要前頭的和他平分。這不,一下子就賣光了。”
春花娘身子一抖,感覺丟了麵子,抱著兒子就哭,“你們爹,現在還學會摔門了!有了錢,他拽得起來了!”
“多少錢一斤?給我稱兩斤!”
“爹,你如何也如許!那不過是人們牽強附會之說,我那裡擔得起‘農神’二字!外頭那起人混說便罷了,家裡人可休要提的!”春花還真不在乎那星宿之說。
春花娘暴跳如雷,照著兒子的屁股啪啪啪就是幾下。
或許有些詭計論,不過她老是小女子,不求興國安邦立大業,倒不必有過分驚人卓著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