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怪你教得不好!好吃懶做,在兒子麵前冇有威望,人家聽都不聽你說話!你另有臉抱怨!我是不管了,成龍成蛇由便他。要我花銀子走後門替他討情,門都冇有!”
“消不去也得消!我就這麼兩個兒子,如果出了甚麼事,我可就活不成了!”說著說著,春生娘就哭起來,“我命如何這麼不好。生個兒子冇用不說,反而整天家折磨爹孃!彆人生個陪錢貨,卻比我們風景很多!”
春生娘病急亂投醫,喊道,“那我叫春花使把力呀。”
劉三笑道:“現在她劈麵求你,你的麵子不是就找補返來了嗎?”
第二天,春花娘帶著兩個女兒另有小雲一早就趕往鎮上。鋪子都關了好幾天了,這關上門也是要破鈔銀錢的,要不是家裡有喪事,春花娘是半天也捨不得將鋪子封閉。
“那還是不要生了!你從孃胎起家子就弱,到時候可彆出事!我有三個女兒足矣,你要再懷一個,說不定又是女兒呢。那不是白歡樂一場又遭罪嗎?”
“哎呀!我在說小妹,你非得拉扯上我!快跟我說說,老孃是如何和你說的?”
“他爹,春兒真要去從戎!不去可不成以?為甚麼非得去?我都請人給他說親了,女家的前提是十裡八鄉都難找的,這如果走了,人家那裡會同意啊?”春生娘唉聲感喟隧道。
“以是纔沒送人嘛!我甚麼事情冇依你,又惱甚麼,氣壞身子,又要吃藥。”
“哼!也是我當嫂子的涵養好!換一人嚐嚐,不劈麵諷刺纔怪!不過我也是有女兒的人,如何能笑話彆人的女兒呢。哪個女兒的婚事不是一波三折,費儘民氣力。五十步笑一百步,實在一點意義都冇有。想一想,我另有三坨憂肉呢,也不知她們終究落到哪家。今後過得好不好。”
春花笑道:“娘,今後我們有事,就讓木頭哥看店吧。”
劉三委曲地嚷道,“不是你自已個兒扯的嗎?”
劉三煩惱隧道:“隻要多塞點錢,不怕被征!就是怕他本身想去,那就冇轍了。”
“他?多大的人了,還像個孩子似的,老孃能看得上嗎?”
春生娘擦著眼淚,摟著小兒子一時不知說甚麼纔好。
春花娘打了春花一下,罵道,“死丫頭,敢編排你外公!虧他那麼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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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二兩口兒也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愁的啊。他們固然有兒子,但並未幾呀,如果損了一個,這今後的日子該如何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