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給人籌辦的,是為羽蛇籌辦的。”遐想起先前轉回到大殿所見的那一幕,林夏終究想明白是那裡不對勁了;固然這個結論令人匪夷所思,但他還是講給了容墨:“你還記得我們在前麵大殿裡看到的羽蛇神像麼?它不見了。”
“你不該來這裡。”先前那名少年走到容墨身邊,此時他已經換上了與其彆人一樣的陳腐裝束。他小聲地說:“在山洞裡,我提示過你一次;厥後,我去了你和你的火伴居住的旅店,又警告了你們一次。”
“是我。”少年遲緩而細心地說著:“第一次我將你叫了過來,然後留下了麵具與兵器想要嚇退你。但你竟然將它們收了起來,並且還持續向前走。冇體例,我早晨去了你們住的處所,但你的火伴發明瞭我。”他悄悄咬了咬下唇:“因為丟失了麵具,我回到這裡後被祭司們獎懲了,就在你遇見我的阿誰早晨。”
容墨想到那晚對方疑似發情的表示,頓時瞭然,又生出新的迷惑:“你也是祭司之一?可你在城裡有住的處所,我本覺得你們隻餬口在山裡。”
“就像來這裡之前我們從冇想過巫術能夠見效一樣。”林夏接下了將對方綁在柱上的繩索:“詳細的我們出去再說。或許真像你父親說的那樣,我們本來不該來尋覓羽蛇的蹤跡。這處所實在太奇特……”他俄然消了聲。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殺人了。就算心中不喜好,他也還是做得乾脆。
“你不是另有兩個火伴麼?”少年笑得容墨心中發寒:“身為祭司,我當然有本身的刀。”說罷他就快步分開,終究消逝在容墨的視野中。
“除了你,我冇聽到其彆人的呼吸聲與馳驅聲。”看著容墨胸口仍舊未褪去的淺淺青紫色以及本身留下的、清楚可辨的牙印,林夏抿起了嘴唇。他幫容墨將襯衫的釦子繫好:“他們看到你的身材了。”
“你開打趣吧?”容墨俄然感覺渾身發冷,他曉得林夏不是信口開河的人:“這麼大的王座,是很多大抵型的人才氣坐上去?”
這裡按方位,應當是在安排羽蛇神像那座大殿與風神金字塔正麵之間。與先前阿誰用水晶頭骨作燈的古怪處所分歧,這裡燃的都是火把,相較之下普通很多。在容墨看來,這個形狀狹長、兩邊立著石柱的殿堂倒有些像當代皇上的朝堂,可在大殿絕頂並無帝王椅,有的隻是一個三麵圍了石壁的龐大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