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聽出了對方話外的意義,不由詰問:“我在書上看到過,祭奠以月初月末為始終。按你們的演算法,明天已經是月末端。不殺我,你們要去那裡找人來殺?”
這裡按方位,應當是在安排羽蛇神像那座大殿與風神金字塔正麵之間。與先前阿誰用水晶頭骨作燈的古怪處所分歧,這裡燃的都是火把,相較之下普通很多。在容墨看來,這個形狀狹長、兩邊立著石柱的殿堂倒有些像當代皇上的朝堂,可在大殿絕頂並無帝王椅,有的隻是一個三麵圍了石壁的龐大平台。
林夏論述的聲音很安靜,但容墨畢竟與他相處了好久,刹時就從那近乎平平的語氣入耳出了對方的不悅。
他們都能感遭到相互的存在,就像是心電感到一樣奇妙。
“那不是給人籌辦的,是為羽蛇籌辦的。”遐想起先前轉回到大殿所見的那一幕,林夏終究想明白是那裡不對勁了;固然這個結論令人匪夷所思,但他還是講給了容墨:“你還記得我們在前麵大殿裡看到的羽蛇神像麼?它不見了。”
“林夏……”身材冇法轉動,他隻能冷靜禱告:“你千萬彆栽在一個看起來比我還弱雞的男人手裡啊。”
停止活人祭奠的祭台就在那高大平台的火線,按理說那平台隻要王者之尊才氣上去,可平台有兩米多高、四周冇有石階,人要如何上去?容墨想破腦袋也猜不出來,那平台究竟是做甚麼用的。
“就像來這裡之前我們從冇想過巫術能夠見效一樣。”林夏接下了將對方綁在柱上的繩索:“詳細的我們出去再說。或許真像你父親說的那樣,我們本來不該來尋覓羽蛇的蹤跡。這處所實在太奇特……”他俄然消了聲。
“我們找到了一間石室,那邊有很多上年初的器皿和金銀珠寶。他留在了那邊,我折回找你。”
“是我。”少年遲緩而細心地說著:“第一次我將你叫了過來,然後留下了麵具與兵器想要嚇退你。但你竟然將它們收了起來,並且還持續向前走。冇體例,我早晨去了你們住的處所,但你的火伴發明瞭我。”他悄悄咬了咬下唇:“因為丟失了麵具,我回到這裡後被祭司們獎懲了,就在你遇見我的阿誰早晨。”
“有是有,隻不過……”容墨躊躇了一下:“那是個平台,有三麵在邊沿環繞了石壁,看形狀倒是像座椅。可它有十幾米長了。”
“彆亂摸,你不是有燈嗎?”容墨說話時的語速有點短促,此中還異化著些小情感。就算是在暗中當中,林夏也能猜到,對方的臉必然被染成了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