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寧淵自是好性子地舉起筷子,經心腸服侍自家這隻血緣崇高脾氣不大好的貓咪。
寧淵側目:“為何?”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寧淵便勸花玉楓回房歇息去了,看看天氣,不敢去叨擾天山二老,卻去了冷情的門前,卻見他仍然在房裡繁忙,心下不由感慨。
花玉楓笑的風騷:“小小那性子,真是辛苦寧莊主了。”
摩擦間扯亂了裡衣,肌膚垂垂貼在一起,連脈動都堆疊了起來,許是寧淵身上的溫熱傳染了蘇小小,許是那一下下的親吻安撫了蘇小小,惡夢中的人終究溫馨下來,乖順地縮在寧淵的懷裡,眼角還掛著欲墜未墜的淚珠。
寧淵一臉純良:“怡親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花兄纔是最辛苦的一個。”
卻見蘇小小眉頭緊皺,臉上儘是驚駭,喉嚨裡收回破裂的哭泣聲,聽不清話語,不管如何都喚不醒,寧淵俯□去,將蘇小小覆蓋在懷裡,一下一下親吻著,一手滑到後背,悄悄撫摩。
“小小內傷頗重,即便解了蠱毒,也還是需求靜養。隻是眼下這景象,若不帶他走,以他的性子,又豈會坐視不睬?更何況,那位主子近在麵前,誰也不知他另有甚麼陰招,為防萬一,寧兄還是帶小小早日分開這是非之地的好。”
花玉楓道:“彆人隻道小公子率性張狂,卻不知他受的那很多痛苦。不過,想必寧莊主是曉得的。”
寧淵謙善:“自是不及花兄,敢當天下人的麵承認對怡親王的情意。”
抿了抿唇角,蘇小小隻感覺那粥內裡的甜意還在唇齒間盤桓不散,連帶著表情也好了很多,可貴的不去計算寧淵的行動,隻高傲地抬了抬下巴:“還要吃雞。”
花玉楓一怔,思及遠剛正在刻苦的軒轅清逸,心下一陣痛苦,比起蘇小小和寧淵,他與軒轅清逸才更艱钜。
甚麼戀人劫,甚麼仆人,甚麼殺手,這些個亂七八糟陰暗肮臟的東西如何能膠葛著他,如許一個小巧剔透的人兒怎能接受那些傷痛!
許是吃得太飽,許是寧淵的伎倆太和順,未幾時,蘇小小頭一歪,就這麼靠在寧淵的懷裡睡著了,寧淵輕笑,低下頭看著近在天涯的精美眉眼,靈動的眼眸被掩在眼皮之下,薄弱的紅唇翹起一個淺淺的弧度,少了那分張揚,又多了一分純真的稚氣,恰是他這般春秋的人該有的。
寧淵輕歎:“但願如此。”
手指帶著垂憐癡纏悄悄撫過那精美的眉眼,聽著蘇小小無認識地輕哼,寧淵目光微閃,側頭親了親他的臉頰,輕柔地把人抱起來,褪去外套,放到床上躺好,又坐在床邊看了會兒,這才起家出屋,他還要再去確認一番明日替蘇小小解毒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