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瓏撇撇嘴,靈華非此人,到底還是不消停。
靈瓏嘟囔了句“墨連玦”,墨連玦轉頭去看,靈瓏正閉著眼睛砸吧嘴,小模樣煞是敬愛。
靈瓏刹時挑眉,墨連玦將此事交給長公主措置,一來全了長公主的顏麵,這二來嘛,天然是警告閔佳樂,再有下次,長公主也救不了她。
墨連玦將羊毫扔回硯台,啪地一聲,濺起幾滴墨色,暈染了奏摺。
靈瓏發笑點頭,再笨拙的人也曉得抱個大樹當背景。當日長公主率先站出來支撐墨連玦即位,這份交誼,隻怕墨連玦不得不顧念。
介饒先給靈瓏奉了一盅燕窩羹,接著纔將寺人們喝得最次等鐵觀音放在了閔佳樂身邊的桌案上。
墨連玦挑眉道,“哦?冇有。裴斐早已招認,說是你救走了墨連玦。莫非他還能歪曲你不成?”
靈瓏坐得久,不免腰痠,挑著墨連玦的下巴撒嬌道,“墨連玦,揉揉背,人家但是你遠親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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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連玦嫌惡地揮手,“回吧。記得將令牌還給皇姑姑。”
墨連玦轉頭躲開,捏著靈瓏的俏鼻笑道,“混鬨,我可冇有表夫人,堂夫人,庶夫人。”
墨連玦將靈瓏安設在榻上,輕吻著她的眉心哄道,“乖,本日起得早,再睡會兒吧。”
閔佳樂當即打翻了茶杯,眼神躲閃,“怎……如何……會呢,他不是……不是一向……在天牢嗎?”
閔佳樂咬唇囁嚅道,“是……是我……偷的,可我是過後才曉得……他們將太子哥哥救了出來。”
墨連玦攏著靈瓏的身子冷哼一聲,“最多三日,必讓此人無所遁形。”
墨連玦將靈瓏攬進懷裡,抵著她的眉心輕歎,“傻丫頭,有你在,我便暢懷,你不必如此。”旁人都道他寵她太過,殊不知這般暖情暖心的女子,本就該被捧在手內心。
閔佳樂聽著那清脆的聲響,彷彿每一下都敲在她的心頭,提示她,她犯了大錯。她想起從侍婢口入耳到的話,說裴斐竟又揹著他去勾搭楚芳芳,頓時心狠了些。“皇上表哥,我錯了,真的錯了,你看在孃親的麵子上,饒了我此次吧,我包管同裴斐斷潔淨,真的,你信賴我……”
墨連玦和靈瓏對視一眼,心頭微沉。當日宮變,楊振剛和楊致遠清楚都在皇宮,竟另有人使得動將軍府的舊部。何況將軍府既早已歸屬介嵐,為何還要救援墨連竹?靈華非又如何曉得墨連竹出逃之事?
墨連玦挑眉嘲笑,“皇叔生辰那日,表妹既身子不適,為何不回府,卻要呈現在天牢。朕記得,天牢和長公主府並不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