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赤勒不客氣了。”嘉木赤勒公然不懂客氣,拉著紅娥大吃特吃不說,還將筷子插到菜肴中翻攪。
說罷,不待皇後批準,回身便離了皇後的臥房。
靈瓏朝著樹梢打了個眼色,阿香閃身掠過,靈瓏心內稍安,攜了冰兒跨上馬車。
棋語齋內,靈瓏飲著果子茶,挑眉輕笑道,“這麼說,那二皇子竟是每天來報到的?”
靈瓏眯眼凝眉道,“二皇子但是忘了本王妃的手腕?”
閒來無事,靈瓏便調墨作畫,堪堪收筆之時,嘉木赤勒和紅娥剛好排闥而入。
嘉木赤勒慵懶地靠在椅背上,“不,是太子爺想毀約。”
墨連竹握著椅背的手漸漸收緊,少時,那椅揹回聲斷裂,他鼓掌奸笑,回望隔間一眼,回身消逝在書廚以後。
墨連玦一時發笑,捏了捏靈瓏的小屁股嗔道,“不準撒嬌。且說說,方纔去了那邊啊?”
墨連竹抓過那封信撕成碎片,嘉木赤勒閒逛著腳悠哉道,“撕吧,本殿有的是。”
嘉木赤勒環胸挑眉道,“威脅我?墨連竹,你當本殿是被嚇大的不成!你瞧瞧,這是甚麼?”
崔嬤嬤規勸道,“娘娘,再吃兩口吧?要不,奴婢替娘娘籌辦乳酪糕?”
彩月不迭點頭,引著冰兒朝殿外走去。
皇後見嘉木赤勒旁若無人地揉捏著懷中女子,忍不住垂眸凝眉,抬眼之際卻早已規複了雍容文雅,“赤勒皇子遠道而來,本日本宮略備薄酒,還望赤勒皇子不要嫌棄。”
廣納恭敬答允,封閉門扉之際卻忍不住撓頭,棋藝軒有月俸嗎?
墨連竹擺袖冷哼道,“少廢話。不管母後承諾了你甚麼,本殿若分歧意,你休想得逞。”
墨連玦看著靈瓏笑靨如花,用心冷著神采,“臭丫頭,本王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