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連玦旋身飄落,靈瓏早已羞臊地埋進他懷裡。旁人曉得了,定要寒傖他們此番饑渴。
嘉木赤勒輕視道,“惡棍總比無恥好。墨連竹,本殿喊你太子爺,你還真當自個兒是太子了。番禹雖承諾要助你即位,可你若連一個小小的侯府都擺平不了,本殿真要思疑你的才氣。畫餅充饑,逗傻子呢?”
“私德?為君者,哪個能有私德。”墨連竹端了茶水塞進皇背工裡,拍著皇後的手重歎道,“母後,連失了陽剛的天子都被歌頌得雋譽天下,兒子迎娶敬愛之人,隻會被傳為嘉話。”
嘉木赤勒棄了炊事,環胸俯視靈瓏,“你到底是誰?”
嘉木赤勒同墨連玦暗裡和談了互市條目,倒有閒情周旋在皇後和墨連竹之間。
嘉木赤勒詫然眯眼,四海通的存在,無人不知。比那空馳名頭的貿易權,明顯要誘人很多。畢竟,若隻要互市權,冇有貨色暢通,便是再耽誤十年二十年,番禹國的百姓還是要忍饑捱餓。至於那兩座城池,哼,他們遊牧民族,要城池何用,莫非要剷平了種荒草不成。
靈瓏想起那脫口而出的情話,抬頭含住了墨連玦的薄唇。
嘉木赤勒看著靈瓏傾慕和順的神采,一時失語,紅娥則疼惜專注地凝睇著他。
墨連玦磨蹭著靈瓏的小臉嗔道,“臭丫頭,去穿鞋。”
墨連玦愉悅地大笑,舔著靈瓏的耳垂調戲道,“乖,彆急,玦哥哥定能滿足你。”
紅娥咬唇點頭道,“是,紅娥怕殿下不捨。”
半個時候後,靈瓏斂著衣袖撿拾棋子,嘉木赤勒寂然地倒在榻上。
墨連竹來到行宮,按例聽到了歡好之聲。他冷著臉子坐在外間,可模糊憶起靈瓏那張小臉,便又感覺,倘使是她,隻怕他也甘心日日貪歡。
嘉木赤勒眯眼輕笑,“大不了,本殿不要那勞什子的貿易權,你能奈我何。”
墨連玦心中歡樂,捧著靈瓏的小臉極儘撕磨。
靈瓏手裡遴選著簪花,抬眸便見紅娥穿戴粉紫色的連襟緊腰長裙出來,一時冷傲道,“紅娥姐姐,這裙子真都雅。”
靈瓏知他曲解,倒也偶然解釋,用下巴點了點棋盤,欲迴歸正題。
墨連玦將外袍扯掉,正欲探向靈瓏的腰帶,隻聽“嘎巴”一聲脆響,那枝乾竟回聲斷裂。
靈瓏將簪花替紅娥戴上,紅娥指了指身後,靈瓏回眸,便見墨連玦鵠立在樓梯口,“談完了?”
嘉木赤勒酸澀地笑笑,轉眼又規複了桀驁不馴,“靖王爺的主,靈夫子可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