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炟聽的心中附和,點一點頭說,“你既對峙如此,那朕稍後就下旨吧。”
哎。履霜住在這裡,也不曉得早晨能不能夠睡好......
“不可。”劉炟皺眉道,“那邊鄰近匈奴,一貫很亂。何況雨量頗少,風沙苦熱。”
裡頭傳來悶悶的一聲,彷彿是成息侯在痛呼。
劉炟道,“你說吧。”
大長公主一下子變了神采,湄姑姑也吃驚地脫口問,“世子去那邊做甚麼?”
竇憲拱手道,“陛下,臣並非突發奇想。臣這幾年觀兵事,發覺匈奴因內鬨而漸衰,或許這恰是我們一舉剿除他們的好機會。隻是臣現在身處京都繁華之地,再如何存眷也是紙上談兵。以是萌發了去敦煌的動機,想鄰近察看一下匈奴的安插。”
而父親的病,也一日比一日的重了。自竇憲那天從宮中回家後,成息侯竟斷斷續續地墮入了昏倒。偶有醒來,也是一幅怠倦茫然的模樣,彷彿連麵前的人是誰都不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