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當我喜好你嗎?你不但被五靈派操縱了,還被我這個小弟子操縱了】
顏雲靠毅力強撐著,孤傲地昂開端顱,直視著淩寒的眼睛,脖頸處的血液給她增加了幾分妖豔。
“師尊……”
單看她的臉,隻會遐想到一朵盛開的深色玫瑰,但若看到她的眼睛,麵前閃現的倒是一隻單獨舔舐傷口,卻仍然極富侵犯性的狼。
很快,統統都變得不成清算。
“道尊不曉得冇乾係,我教你呀。”
淩寒現在的精力狀況,估計不會比穿書而來、渾身是傷的顏雲好多少。
【你歡愉嗎?】
【淩寒,你真是天下上最討厭的男人】
從各個方麵來講,麵前的玄門聖子幾近無懈可擊,若要逃出他的掌控,隻能夠從他的賦性動手。
很久,當統統全都崩塌,當全部五靈山開端震顫,皚皚白雪與千裡冰封之間,淩寒降落壓抑的聲音緩緩響起——
他細心去辨認,感覺本身冰冷千年的身材一寸寸燒了起來。
“說得好!”顏雲喃喃道,她不帶任何害怕地凝著他,那雙標緻鳳眼裡所包含的龐大情感,將麵前人浸在深沉的海裡,“但道尊不感覺本身被五靈派操縱了嗎?”
她聲音放輕了很多,“如何才氣抹掉它呢?”
即便她冇明說,兩人也明白抹去這守宮痣的前提是甚麼,這句話,充足讓小狐狸遐想萬千了。
但背上的鞭痕卻時候鞭撻著他的浪蕩、猖獗,她的所作所為,勝利惹得看上去清冷高潔的小狐狸躁動掙紮。
淩寒有一刹時的怔愣,他感覺這不成能是真的,他驀地抬手點亮這間牢房,狹小的空間一眼就能望到底。
淩寒呼吸一滯,再度答覆時,已然毫無章法。
淩寒心頭枯萎千年的花苞在快速接收水分,隻消半晌就枝繁葉茂,顫巍巍地綻放嫩紅色的花瓣,暴露脆弱的細蕊和花蜜,隻盼著采擷的人能詳確地享用這一段暗香與甜美。
深色月光下,她像一隻等待獵物的魅妖。
他緩緩抬起手,將光燃得更亮了一些,仔細心細地看著顏雲為他寫下的至心話。
顏雲不見了。
這觸感,很像能一口吃下的彈彈布丁,細緻中異化著力量美感,還滿盈著一股小蒼蘭的香氣,要不是處境傷害,顏雲很想就如許摸下去。
一雙手俄然翻開那層如有若無的薄紗,捧上了一人的臉,淩寒驀地抬眼,瞳孔放大,她竟敢……
得誌不能失態,這是顏雲的賦性,這很難竄改,更何況麵前這朵高嶺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