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及這個,肖景昀的情感就有些降落,低低的說了聲,“曉得,今兒個摺子就已經遞上去了,皇上已經回絕了。”
一聽到誠意伯夫人,諸位夫人的神情就有點黑了下來。劉氏與妙嬋的乾係府裡的長輩都曉得,可鎮國公府與誠意伯府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妙嬋進門,兩家也冇有甚麼來往。今兒個劉氏上門,還特地挑了這個時候,很較著就是來找妙嬋的。
人雖不是貌比潘安,可也生得周正,威武的神情又加了很多分,又是侯府世子,偌大的家業,美滿是良婿絕才子選。隻是如許出挑的人物早就與鴻臚寺卿的長女指腹為婚,八月初八就是兩人的良辰穀旦。
選好禮品,妙嬋就來到前院與諸位夫人彙合,等著一道兒去定西侯府道賀。車馬已經籌辦結束,剛想登車的妙嬋就聽到下人通報,誠意伯夫人劉氏來訪,已經到了府門口了。
建安四年,全部都城喪事不竭,鎮國公府、定西侯府的世子接踵結婚,兩場昌大的婚禮都在城中掀起熱話。威武不凡的少將軍騎著白馬,將自小訂婚的娘子風風景光的娶進家門,戀慕死了無數未嫁的少女。
“是,媳婦曉得了。”
“嗯,就這把吧,紫煙可真是好目光。收起來,到時我們再送給他。”
妙嬋一聽到府裡下人通傳肖景昀返來的動靜,就已經命廚房經心籌辦了一席酒宴。掌燈時分,肖景昀纔回到院裡,瞧見餐桌上冒著熱氣的豐厚的酒菜,迫不及待就撲了上去。
“方纔父親也誇了我,一歡暢就把桌上的澄泥硯給了我,之前我跟他討了無數次他都不肯給呢。”
剛用完早膳,妙嬋正在院中翻撿庫房,籌算給沈禦奉上新婚賀禮。鎮國公府的禮單大夫人喬氏早就備好了,隻是妙嬋與沈禦的友情分歧彆人,她想送份特彆的禮品給他,也算是她的情意和祝賀。曉得兩人友情的紫煙也陪在身邊一個勁的給本身出主張。
“有甚麼好擔憂的,大哥退了下來,也是為了府裡悠長著想,自古哪有權臣能得以善終的。我們家,現在是升無可升了,我朝自古就冇有異姓封王的端方。”
“大哥如果然的退了下來,那我們如何辦?”
走出榮壽堂時,夜已深沉,妙嬋就如許一小我悄悄的行走在小徑上,沐浴著昏黃的月色。八月的夜晚已經有了絲絲的涼意,可妙嬋一點兒也不在乎,隻是在心底感慨,肖家畢竟分歧於普通的人家。如果光陰真的如此靜好,那也不錯。
“那哪能呢,我隻是為我們那幾個小的擔憂,三丫頭都十三了,年底也該看人家了,大哥如果退了,過不了兩年必定要分炊,依咱家的身份,我有點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