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又是你發明出來的嗎？”鄭婉俄然插話道。

這下輪到範正迷惑兒了，前人寫過？你們不就是前人嗎？

“不過……”範正看著小冊子上的字，摸了摸下巴想著甚麼。陳規和沈括一聽範正說出“不過”兩個字，內心當即嚴峻了起來，都湊過來看那小冊子是不是寫錯了甚麼，但是那一頁的字重新看到尾也冇發明甚麼弊端。

“咳咳。”範正乾咳兩聲，回身對幾人說道：“大師都是神機營的人，以是接下來我教給大師一點新式的，大師從冇有聽到過的東西。這些東西很首要，大師學會以後事情起來會更加便利。”

瞧著世人不解的神采。範正走到書房，拿了一張紙和一支筆。他將紙攤開在桌子上，在世人滿思迷惑地圍觀下，提起筆來寫下了一串希奇古怪的標記。

“曾經我在重慶府遊用時，偶爾從一朋友那邊看到過一部竹簡，上麵就記錄了關於零的感化，隻不過那上麵所寫的標記冇有公子所寫的這麼圓，那竹簡上的更靠近‘口’字。我朋友說，那竹簡彷彿叫《九章算術》”

沈括指著紙上的數字“0”，神采很衝動：“這個標記，前人寫過的啊！”

範正放下筆，悄悄吹乾紙上的墨痕，然後轉過甚笑著指了指這些數字說道：“這些標記，就是用來代替紙上所寫的數量的。比如這個。”範正指了指上麵的“0”

沈括這一下給陳規嚇了一跳，範正迷惑地看了看沈括問道：“沈先生想起甚麼來了？”

聽到《九章算術》這四個字，範正完整眼睛瞪得老邁，他完整震驚了。

隻要沈括的神采有些怪，他眼神緊緊盯著紙上的“0”，俄然沈括一拍巴掌，大呼了一聲：“我想起來了！”

範正重視到兩人有些嚴峻，因而先笑了一下，然後道：“寫得很好，隻是字太多，看起來感受有些……吃力。”

聽得範正的話，連鄭成三人都湊了過來，幾人都滿臉迷惑地看著範正。範正苦笑一下，指了指小冊子上的一頁說道：“你們看這幾行，標註著質料的用量，很詳細地寫瞭然數量。但是這個表示這個數量所用的漢字太長了，占用了大量的篇幅，如許就形成很多資訊要擠在一起，特彆寫到一半冇有空缺了就要翻頁，太不便利了，也輕易形成失誤。”

也就是“0,1,2,3……9”這十個數字。

沈括臉一紅，低頭拱手道：“是部屬的題目，部屬以後會當真謄寫。”

“這個就代表著漢字零……”範正說完看了看幾人，卻發明幾人都暴露一種很奇特的神采，大師麵麵相覷，最後還是沈括略顯難堪地說了一句：“部屬癡頑，不知公子所說的零，是何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