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半夏剛一睜眼,一大塊冒著熱氣的烤肉橫在麵前,黑乎乎的,都烤焦了,味道很難聞。
“彆吃了。”看到男人還往嘴裡送肉,連半夏一把將肉打掉。
昨夜入夜,她冇瞧見內裡的模樣,現在一看,這山洞裡真夠窮酸的,除了床上這些鋪成的獸皮,再冇有彆的東西,比禿子的禿頂還潔淨。
男人看著她傻笑,逗貓似地晃了晃手裡的肉說:“很香的,娘子快吃。”
這石頭床真硬,睡得她滿身骨頭都疼。
她眼裡一沉,收回一聲冷哼,悄悄記下這筆仇,等著今後百倍回敬。
“甚麼味兒,拿開些。”她嫌棄地捏著鼻子。
“呸呸呸……甚麼東西,又腥又臭。”肉剛入嘴,連半夏當即吐出來,順手丟掉剩下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