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真人道：“隻找到了淡巴菰，這淡巴菰固然也奇特，卻與白恭人用的藥不太不異，以是道人想拿到太後孃孃的藥細心看一看。”

“臣女母親也想太後孃娘，”顧明珠說著擼起袖子暴露一串紫檀木，“這是娘娘賞賜給我母親的，母親一向好好地戴著。”

莫陽潔白了手，叮嚀顧明珠：“珠珠，將藍色瓶子的藥酒拿來。”

少女上前向太後施禮，俏生生的臉上冇有拘束和懼意，一雙眼睛非常清澈，隻是少了些靈動，卻也不像那些人說的格外癡傻。

莫陽明常日裡話未幾，一來她性子坦直不免說話不好聽，二來她就是個冷僻的人，可貴會對顧大蜜斯如此照顧，太後非常體味莫陽明，因而更加獵奇這位顧大蜜斯。

太後點頭：“哀家反而感覺用了藥，身上的病好很多，孫慧秀獻藥時說得明白，哀家剛用此藥，不能服太多，之前覺得她怕我不能適應藥力，現在曉得她是怕太醫看出玄機，也是難為了他們，曉得哀家急於治病，又怕太病院看出蹊蹺，用了那些常日不得見的藥。”

女官放下幔帳，莫陽明諳練地在太後孃娘肩膀和後背上揉捏起來，太後孃娘閉上眼睛，又是疼痛又是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