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上前扣問病症。
她冇忘,但她真的要熬不下去了,白恭人眼淚鼻涕齊流,恨不得當即去死。
柳蘇當即道:“我師父生來臉上有胎記,加上采藥時受了重傷,臉孔被毀,恐怕嚇到旁人,這才戴著帷帽。”
郎中們群情紛繁,輪番上前去診脈,然後又退下來冥思苦想。
管事媽媽見那醫婆還站在那邊,不由皺眉斥責:“還不退下。”
白恭人卻不睬不睬。
管事媽媽道:“真人出京去了,走了好久,恭人……您……您忘了嗎?”
“恭人,藥,藥來了。”
曬乾的淡巴菰包好用火撲滅,管事媽媽深深地吸一口,然後經過一根玉管吹入白恭人丁中。
顧明珠本意是讓白恭人驚撥出聲,她藉機看白恭人的口舌,方纔袁家管事捧出的玉管上有煙燻的陳跡,若白恭人用這類淡巴菰久了齒上該會留有陳跡。
“如何不將頭上的帷帽取下來?”袁家管事媽媽上前扣問。
“宮人,淡巴菰拿來了,您先再用點淡巴菰。”下人快步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