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連慧卿帶著人將葡萄一粒一粒捏碎了,放進了瓷缸裡,又用棒棰用力地攪和了一番,肯定葡萄都已經被弄碎,果肉都出來了,纔算完成這個步調。
連棋然瞪了連夫人一眼,又微風細雨地跟女兒說話道:“你娘也是為了你好,以是才說那些的,怕你年紀小不知事,走上了傍門,不過我瞧著很好,我女兒聰明,這是一件大功德。要我說,端方是死的,人是活的,人不能被端方框死了。”
連慧卿笑眯眯道:“確切是做酒呢,隻是這個酒與米酒果子酒都不太一樣,我也是嚐嚐,如果成了,也是功德一樁!”
瑞珠將晶瑩剔透的葡萄洗淨了端著放在連慧卿身邊的小桌上,道:“在葡萄架下吃葡萄,真是一件趣事兒。”
搬了一罈子去找連夫人。
連夫人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連慧卿道:“你是我和你爹獨一的女兒,我們一向把你當作大師閨秀養著,你看你做的這個事兒,奇技淫巧,算哪門子大師閨秀做的事兒?我和你爹一向想著讓你嫁個好人家,讓你學端方學禮節學琴棋書畫,樣樣都不給你差的,你卻儘揣摩這些個歪門正道,你要氣我和你爹啊?”
連慧卿頓時臉一垮,道:“娘,你這是要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