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不是要去書房嗎？本王和你們一起去，結界之門聽來有些意義，本王也要一探究竟。”夜煜催促著兩人快走，背動手的模樣彷彿還是阿誰高高在上的年青親王，但眼中的哀傷和失落，還是能刺痛旁人的眼。

司空攤開手，花雲裳從速遞上玉石，眼巴巴的看著他，“司空中間，有勞了。”

“既然如此，神妃娘娘便把靈玉交給鄙人吧。”

“玄術傳我，所需多少時候？”夜煜突破難堪的沉寂。

此玉並非平常物件，說是希世珍寶也不為過，他很獵奇它的來源，可花雲裳說是大祭司之物，他便不好持續詰問，固然他對鬼神之說不甚信賴，但在夜國，扣問祭司的私事，到底是輕瀆神靈的不當行動，起碼，是不規矩的。

“小裳彆急著走……”司空的挽留脫口而出，那聲“小裳”叫得順口，恍若叫過千百回。

花雲裳渾身一震，腦海裡閃過幾個零散的片段，細想之下有甚麼都記不起來。

“大師兄！”司野趁花雲裳呆愣，掙開她的手，大力地推了她一把，快步跑向撐著桌子不住顫抖的司空。

書房清算得非常整齊，桌上還擺放著一盆蘭花，和院子裡的是同一個種類，加了個花盆則顯得更高雅了幾分，特彆是滿屋子的書香，襯著這麼一盆蘭花，天然是有些風格的。

“我……”一張口血就翻湧而出，司空強忍著不適，問這個壞了大事的魯莽“師弟”，道，“產生了何事……你急至於此？”

他二人的謙讓觸怒了花雲裳，她一把奪過桌上的玉石，怒道：“司空中間，我是誠哀告你，你既然應下，推三阻四又是何事理？如果不肯幫手，我這就告彆了。”

夜煜緊盯著愁眉舒展一刻也不肯多等的花雲裳，半晌方勾唇笑道：“本王向來對這些傍門左道的伎倆不屑一顧，承蒙司空中間看得起，但這玄術，本王是不肯學的，你且施法讓本王見地見地吧。”

花雲裳果斷的點點頭，司空超凡脫俗，便是有了顛覆王朝之力，亦不成能有甚麼野心。

花雲裳聽不懂，她隻是屏息看著，恐怕打攪了他，夜煜的目光卻一向冇有從她臉上移開，他在想，他是否為了這個女人，放棄了一次絕佳的機遇，他在想，有朝一日，他是否會為此而抱憾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