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阿誰女人倔強的模樣,確切需求受點罪。不吃點苦,怕是永久都學不會奉迎他。
“太子哥哥!”
楚臨淵冷著臉從林清婉的身上起來,看著被壓在身下的女人像是鬆了一口氣,恥笑。
壓在林清婉身側的男人忍不住嗤笑。
“主子,您看奴婢的力度能夠嗎?如果不敷,奴婢想請您賜個戒尺。”
聽到女人的回絕,楚臨淵撫著額狂笑,將身子壓下,一口咬向女人的脖頸。
不成否定,他本日確切有些過了,像是失了心智。
“那孤現在就去書房,思思可放心了?”
殿下不活力嗎?為甚麼俄然對她那麼好?
拿起手中待批閱的奏摺,卻冇法沉下心,腦海中儘是阿誰被打的女人,也不知她有冇有哭。
第一次被太子如此和順對待的柳思思睜著茫然的大眼。
“我有話要和你說,你們這些狗主子彆攔我。”
林清婉紅著臉,欲訴無言,上一世如何冇發明他如此無恥?
走到柳思思麵前將人扶起,“孤曉得了,多虧有思思提示。不如隨孤一起去書房?”
柳思思坐在椅子上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如此寒微,表情好了一些。
“直呼孤的名字?誰給你的膽量?你累甚麼?不都是孤在主動?”
正抓著女人的雙手,將人按在身下想要持續歡好時,門口傳來柳思思的喊聲。
本在睡著卻被那男人吵醒,他還是像上一世一樣,對情事格外沉迷。
“待孤措置了內裡的女人,再來找你。”
雖是側妃,今後待他繼位便是名正言順的帝妃。
守在門口的小寺人不知該不該攔,奉迎的嘲笑,“柳良娣,殿下都分開了,您進這裡?”
望向身後的丫環號令,“掌嘴。”
不知被打了多少個巴掌,林清婉感受兩側的臉又疼又燙,曉得本身的臉必然腫了。
拉過掛在屏風的外裳,將衣服披在身上,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如果再為他添個子嗣,學會討他歡心,擢升為皇貴妃也並不是不成。
楚臨淵揉著眉心。
柳家乃是朝堂上的新寵,父皇看重柳家,他天然要給幾分薄麵。
柳良娣不提及,按端方林清婉便隻能跪著。
“就算殿下本日定罪,妾身也要忠告順耳。殿下本日政事還未措置,怎能如此貪歡?”
“是。”
“妾身坐不住,不如殿下讓梅姐姐陪著?”
她不想再做他的妃子,不想和他再有牽涉。
“何事鼓譟?”
思慮瞬息暗一決定還是以女人相稱。
被楚臨淵的行動嚇到的林清婉,用力推開身上的男人,想分開床榻,卻被男人握住腳踝拉了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