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思聽不出來,隻想著她要禁止太子殿下,一國儲君如何能不顧政事而沉湎房事?
“梅姐姐,不好了。你傳聞了嗎?太子抱了個女人返來。”
一旁的小丫頭看到太子將人抱到本身房中,想起季側妃的叮嚀,緊忙走到太子麵前跪下。
“mm可不要打動,那女子也不知是何來頭,還是暫避鋒芒,不要與她起爭論。”
“mm,你可千萬彆打動。”
想著床榻上躺著個想睡又不能睡的女人,楚臨淵冇阿誰閒心機睬無關緊急之人。
“好。”林清婉點頭。
拉著柳良娣的手帶著她坐到院中的椅子上。
但除了剛進府那日太子而後再未踏足過她的院子,這讓她如何有孕?
聽到丫環的話,柳良娣刹時從坐位上起家。
季青梅坐在院中想著本日該如何讓太子殿下留在倚梅苑。
本應心疼她是初度,卻忍不住要了一次又一次。要怪隻能怪她的身子太誘人。
將桌上修剪花枝的剪刀交給一旁的侍女,柔聲道:“上茶,備些柳mm喜好的點心。”
“不可。我現在就要疇昔給她個經驗!該死的賤人,竟然勾引太子哥哥!”
貼身丫環跪在季青梅麵前,將方纔產生的事情和盤而出。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那女人現在被太子盛寵,得先避其鋒芒。這個時候疇昔打攪了殿下的雅興,真是不知死活。
那倒是不會對她們有甚麼威脅。
殿下夙來不靠近任何一個女子,除了被賜給太子的那夜,殿下從不在任何人的院中過夜。
聽到楚臨淵抱著其他女人回到寢殿,季春梅臉上再也冇法保持溫暖。
柳良娣抿著唇小跑到季青梅麵前輕喘,緊緊攥動手中的繡帕,像是要把牙咬碎。
一個家世寒微的知府之女想坐上太子側妃的位置,母後那邊怕是也冇那麼輕易點頭。
莫非是他昨夜要得太狠了?
“梅姐姐,我們今後該如何是好?”
他纔不是心疼她,隻是更喜好她主動奉迎。
隻是個小小的知府之女?
端坐在椅子上的季青梅看到柳思思一臉肝火的跑去太子寢殿,忍不住捂嘴笑了出來。
常日裡固然對主子冇有過量體貼,但還是會暖和以待。
放動手中修剪花朵的剪刀,走到丫環麵前,用指尖劃過丫環的臉。
莫非是黑到深處天然白?
想到昨夜和她的歡好,是他此前從未體味過的愉悅。
看著本身不爭氣的身子,若不是見她如此怠倦,他真想持續。
一起小跑回倚梅苑,跑到門口時幾乎喘不上氣,扶著門口的梅樹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