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她要來講的話,不得不向傅琨說的話。
“是女兒說錯了?”傅念君也回望著他,內心怪本身多嘴,班門弄斧了。
她指指他的書架上,正有這本書呢。
她疇前但是半點都看不懂的,且極冇耐煩,對寫字讀書非常討厭。
他第一次感覺這句話,也能用來描述這個不馴的長女。
傅念君露齒笑了笑,“我和蘇子美,和爹爹一樣,愛《漢書》勝於《史記》。”
傅琨望著本身寫的字,也長歎了一聲。
傅念君又指了指書案那頭的《漢書》,“蘇子美素愛漢書,曾有‘漢書下酒’的典故傳播,讀《漢書張良傳》而撫掌長歎,擊節高歌,說讀《漢書》就是一鬥酒也能喝,他曾經也是個慨然的有誌之士。”
隻是這點子文墨,她也不敢在傅琨麵前矯飾,天然說了幾句就不美意義地垂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