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是紅色錦袍輕揚起,袍袖揚到齊眉處,隻見黑暗中跳出一個黑影,當即擋去慕容一瀟的來路,當時快,另一個黑影躥出,一腳踢開將要安排在慕容一瀟脖頸的刀,護在慕容一瀟身前。
一刻鐘後,她又規複如初,多看兩眼如何,他不管想甚麼都是在妄圖。
麵前的舞姬與前皇後並不一樣,前皇後美好高雅,舞動之時柔情似水,交誼潺潺。而麵前的麵紗舞姬,靈動歡暢,活潑蕭灑,竟將此舞跳活了。
此女一開口,程如是便感覺此女非同普通之人,但細看她麵相後,一雙靈動的眸子,清澈如空中朗月,身量端方大氣,是為增之多餘,減之嫌少,脖頸圓潤中規,模糊中帶些威儀,持重而華貴。
此舞不該是慕容婉玗獨占的嗎?
程如是自傲道:“不怕女人笑話,皇上的後宮妃嬪,鄙人的確全數見過,隻是未曾見過女人你,還請女人實言相告,不然莫要怪鄙人部下無情。”
程如是走近兩步,接過慕容一瀟手中之物,湊到麵前細看,但見手中金牌,上麵金突突的兩個字,禦用,程如是驚奇的前後翻看幾遍,時不時的抬起眉梢望嚮慕容一瀟。
現在連她瞧著此人也難以側目,更彆說程如是,心中不由冷歎,他竟然會在乎如許的女子?
慕容一瀟淡起淺笑道:“國師不去過問四國事件,到過問起本宮之事,你好大的膽量?”
據她所知,此舞姬方纔跳的便是草原的回空舞,是由上都長公主首創,回空舞實在並不難,隻是舞者跳到最後,會有雄鷹圍簇,齊鳴長嘶,是以而著名。
楚喚端倪舒展著舞姬緩緩淡去的身影,如有所思的輕笑著,這一舞彷彿很熟諳,但模糊的又感覺不像。
阿菲快步上前,拔脫手中的劍,抵在帶刀黑影的麵前,被迫倒在地上的帶刀黑影捂著胸口,重咳幾聲,不敢亂動。
曾經多少女子見他皆都麵紅耳赤,而現在麵劈麵前的女子,他竟有一瞬不安閒。
程如是冇想到此女身邊竟有如此了得的妙手,他的二等暗衛兩招以內便已倒地。
慕容一瀟單獨一人悠悠的走向後門,完整將此地的人丟在腦後。
帶刀黑影忙舉刀劈去,擋在慕容一瀟身前的阿菲,回身一腳,便把帶刀黑影踢的吐血,連連退後幾步。
程如是輕聲問:“這是你的部下偷的?”
慕容一瀟悄悄地看著他,一雙靈動的麗眸,陰陰的透著輕笑,看的程如是渾身高低不安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