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羽宮!”慕容一瀟清聲道。
上都的長公主眾所周知,是堯宣帝的前皇後,雖已被廢,但聽聞過她舞姿的人,現在細細想來,還是餘憂未儘。
頓時,堂內喝采聲響起,掌聲狠惡地拍著,就連一貫對舞姬,非常鄙夷的錢仲蘇,也不得不伸脫手來,跟著掌聲拍起來,看著台上的舞姬祝禮,竟有一瞬想去揭開麵紗,切磋根底。
程如是這才刹時想到,半年前東羽宮來了一名瀟昭華,他的確未曾見過。
阿菲快步上前,拔脫手中的劍,抵在帶刀黑影的麵前,被迫倒在地上的帶刀黑影捂著胸口,重咳幾聲,不敢亂動。
那抹身影忙站立住,回顧望向程如是。
帶刀黑影忙舉刀劈去,擋在慕容一瀟身前的阿菲,回身一腳,便把帶刀黑影踢的吐血,連連退後幾步。
此舞不該是慕容婉玗獨占的嗎?
慕容一瀟悄悄地看著他,一雙靈動的麗眸,陰陰的透著輕笑,看的程如是渾身高低不安閒。
此女一開口,程如是便感覺此女非同普通之人,但細看她麵相後,一雙靈動的眸子,清澈如空中朗月,身量端方大氣,是為增之多餘,減之嫌少,脖頸圓潤中規,模糊中帶些威儀,持重而華貴。
程如是走近兩步,接過慕容一瀟手中之物,湊到麵前細看,但見手中金牌,上麵金突突的兩個字,禦用,程如是驚奇的前後翻看幾遍,時不時的抬起眉梢望嚮慕容一瀟。
慕容一瀟單獨一人悠悠的走向後門,完整將此地的人丟在腦後。
程如是心中暗道,此女今後必為人中之貴,不是皇後便是太後,非池中之物,遂斂聲笑道:“叨教女人貴姓?樂舞後,為何單獨走入宮中?女人不知宮中是製止胡亂走動?”
楚喚端倪舒展著舞姬緩緩淡去的身影,如有所思的輕笑著,這一舞彷彿很熟諳,但模糊的又感覺不像。
程如是被她溫聲細語的辯駁一稟,微聲道:“不知女人是哪一宮之主,微臣怎未見過?”
程如是超脫的麵上,灰濛濛的,無法之下喊出他的貼身暗衛,貼身暗衛一閃而出,兩人你來我往的刀劍不下幾百招,終究阿菲敗於他的貼身暗衛。
她為何會跳草原上的回空舞?
慕容一瀟淡起淺笑道:“國師不去過問四國事件,到過問起本宮之事,你好大的膽量?”
霜無姬眉中冷眼相待,很難接管程如是竟會對此等身份的女子多看兩眼。
慕容一瀟含笑道:“莫非皇上後宮的妃嬪,國師都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