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一刹時,澎湃的熔岩湧出,淹冇了他們落足之地。
他已經忘了用地動和次聲波兵器粉飾死因的主張是團裡會商出來的,滿心滿眼都是仇恨――非論如何,隻要他們能活著出去,這筆帳必然會和謝家好好算算!
“突如其來的地動、奧秘的綠色長方體,到底是天然力量激發的災害還是另一種高科技文明在向我們揭示力量?
導演的臉跟棺材一樣綠了,心頭亂跳,嚴峻地看著連念初解釋:“彆聽小丁亂喊,我跟他不一樣……”
――歡迎收看最新一期儲存秀節目,導演謝仗青將攜跨期間的立體互動式假造攝像設備,邀您體驗在可駭天災下掙紮求存的艱苦過程。”
那架碧綠的輪椅深深地壓進一片土石裡,地下是汩汩濁水,險險就冇上了輪椅的腳踏板。連念月朔身烏黑的衣服沾不得臟,隻好坐在嶽青峰大腿上,跟他一起縮在輪椅裡。
他暈暈忽忽地飛到空中,又落到一片軟軟熱熱的處所。豐軟的羽毛埋了手,悄悄按下去就聽到耳邊清唳一聲,托著他的東西往下斜了斜,兩側又有更大的平板展起,斜著穿向那片碧綠長方體上空。
嶽青峰和連念初飛不起來,被亂石和裂隙環拱著,顯得格外艱钜。
連念初的心機不在這些上,將手一招,掌心便多出了一朵烏黑鮮妍的蓮花,歪著身子遞到謝仗青手中,笑道:“青峰的輪椅走得挺快的,你們不必然要等我們,坐著這些鳥飛歸去吧。你們到了我們也就到了。”
兩位女佳賓這時候也找著路轉了返來,天空中的靈禽落下,把劇組的人都帶了下來。小丁編劇一眼就瞥見了坐在輪椅上的嶽青峰和連念初,冇心冇肺地喊道:“我就說這倆人必定有豪情,地動裡不離不棄的愛多能吸粉啊,導演您如何就不懂愛呢!”
丁編劇不樂意地瞥了導演一眼,嶽青峰卻明白他口中的“他”究竟指誰。見他跟連念初拋清,一副沾了本身就像沾了病毒似的模樣,也不生他的氣,反倒微微挑起了唇角。
那聲音纔剛響起,錢煦就感覺麵前一綠,彷彿又回到了剛纔那龐大的長方體覆壓六合的時候。
幸虧地動的隆響漸停,腳下那片綠光也隨之收縮了。從空中看下去,之前泛博無邊的綠色長方體垂垂能看出全貌了,竟不是個純粹的多少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