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遠處的大地便猛地閒逛起來。一片黑煙騰空而起,隨之便是烈火般的岩漿從地裂裡湧出,如同翻江煮海。草原上的植物就像草叢裡驚起的蚊子普通橫衝直撞,大地重新裂開,岩漿如泉水般向他們滾來。岩漿外層凝成玄色的岩石,不時從內裡湧出金紅色熔岩,一層層地往外推動。
棺材消逝後,副導演最早瞥見了他們倆這副慘痛模樣,便將飛車落在空中,本身爬到後座上,翻開車門朝連念初伸出了手:“抓著我的手上來,然後把嶽青峰也帶上來!阿誰輪椅先不要了,咱回旅店報警,記下這兒的座標,轉頭讓景區的人幫著帶返來!”
“突如其來的地動、奧秘的綠色長方體,到底是天然力量激發的災害還是另一種高科技文明在向我們揭示力量?
就在他掛得腰疼腿痠的時候,頭頂碧瑩瑩的空中俄然撲來一隻長頸展翼的大鳥,兩冀展開掩蔽了他的視野,低頭便叼住了他的領子,往空中重重一甩。
世人鄙夷地瞥了他一眼,都抱著鳥脖子朝下看,想從茫茫碧草中辯白穿白衣的人。可惜底下是一大片綠光,甚麼白衣綠輪椅十足都看不出來,連兩台滿空亂飛的保母車都給染綠了。
但大神本身都成心坦白身份,他也不好跟外人戳穿,便擺了擺手,安撫道:“上麵已經不地動了,又有連念初在,不會有事的。你們不曉得,連念初實在是個……是個隱世的古武世家的擔當人,一掌能打爛保母車的那種高人!”
連念初的心機不在這些上,將手一招,掌心便多出了一朵烏黑鮮妍的蓮花,歪著身子遞到謝仗青手中,笑道:“青峰的輪椅走得挺快的,你們不必然要等我們,坐著這些鳥飛歸去吧。你們到了我們也就到了。”
他驀地朝那聲音看去,便看到一架輪椅,輪椅上還坐著兩小我:一個正坐椅間,另一個側坐在他腿上,彷彿被他抱在懷裡。從輪椅的表麵上看,這兩人應當他從旅店裡瞄到的那兩個,不過因為被綠光罩住,上頭那人的白衣已經看不出白了。
謝仗青閉上眼一心一意地禱告,幾個劇構成員急巴巴地朝連念初他們喊:“快上鳥,快抓住我們上鳥來!”
為了殺一個淺顯的真人秀導演,竟害得全部海盜團淪陷,謝家真是坑得他們不淺……等等!說不定這個已經丟棄產業的謝大少跟兩個弟弟之間本就冇這麼深的仇怨,這一家人早就是軍方的虎倀,用心演了這齣戲來對儲他們?
他已經忘了用地動和次聲波兵器粉飾死因的主張是團裡會商出來的,滿心滿眼都是仇恨――非論如何,隻要他們能活著出去,這筆帳必然會和謝家好好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