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念初揉了揉他的頭髮,篤定地說:“你本來就聰明,我看過那麼多本修真小說,也冇有一個配角能像你那麼快學會引氣入體。你身上有大掛,將來前程不成限量。”
這麼躺了一會兒,他俄然想起來看看倉促謄寫對付的功課,又怕燈光從門縫漏出去讓父母發明,在被窩裡折騰了半宿才入眠。奇特的是,轉天早上天一亮他就主動醒來了,並且神清氣爽,完整冇有平常晚睡後睏乏地醒不過來的感受。
明天的早餐應當是雞蛋餅、玉米糊和一份青菜吧?汪予遲內心想了一下,並冇像昨晚那樣問出來,因為他堅信著神仙叔叔給他吃的藥比吃營養餐有效多了。吃了這麼多年營養餐,他的聽力也冇像昨晚那樣好過。
他扶了扶眼鏡,鋒利的目光從鏡片後掃過連念初,客氣地說:“我要開端上課了,課上不準吃東西、喝水,請連先生一個小時後再出去吧。”
那聲音彷彿不是響在耳邊,而是響在他的腦筋裡、喉嚨間,一字一聲清清楚楚,不但冇有聽灌音時那樣聽不清、聽不懂的處所,並且主動振盪著他的聲帶,動員他的唇舌收回最精確的音節。
教員還籌算藉機教誨他一下,想不到這孩子一天不見真開竅了,還不是普通地開竅,的確就跟被本國人穿了似的。那些經驗的話便都咽歸去,聽著孩子流利精確的發音,看了緊閉的房門一眼,微微點頭。
不知是不是錯覺,明天翻看時還感覺很多詞都不熟諳的段落再看彷彿輕易了些,有些本來記得恍惚的單詞重新清楚。他眼睛掃過的時候不消一個詞一個詞地停頓,而是能將全部句子串連起來,並且能快速而精確地從背過的一串中文解釋中挑出阿誰詞在句中真正的意義了。
大半夜的,汪予遲如何也睡不著,腦筋裡放空著,實在也不如何回想父母抬高聲音的對話。
誇著誇著,他又有點可惜地說:“汪予遲的天份非常好,疇前能夠是冇找到學習的訣竅,現在一開竅,真像變了小我似的。汪總,我說實話,您這個孩子足能夠上天下最好的學府,這麼三天捕魚兩天曬網的學習是華侈他的天賦,您最好再給他多籌算一下。”
他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過得有生機,除了家裡裝修淨化,家政叔叔偶爾會病懨懨地躺在沙發上吃不下飯以外就冇愁事了。
數學教員鬆了口氣似的點了點頭:“也不但我,徐教員、劉教員他們都一樣的觀點,予遲開竅以後各科學得都好,真得該上個好黌舍。我們不怕丟了這份事情,就怕遲誤了這個好孩子,您必然得上心,就是再忙也不能遲誤孩子的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