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危來往皆謹慎,但倪家人還是從婆子嘴裡拉攏到了一些兩人來往的動靜,恐怕太後與德妃本日的針對,還是與此有關。
但是齊淵帝正處在大怒中,如何肯等閒寬恕。
“陛下,此事乾係到後宮安危。未免陳昭儀這事再犯,臣妾還是感覺,應當……啊!”
她攥緊了拳頭,聞聲親信寺人尖著聲道:“回稟太後孃娘,都督身子安康,並無任何隱疾。”
滿殿猜忌的目光落到裴晏危身上,刺目如此,就連沈拂煙都感覺有些屈辱。
憑甚麼,敞高興扉的隻要她,自作多情的彷彿也隻要她。
“皇上恕罪,臣妾也是一時心急……”
怎會如常呢?裴晏危到底是不是男人,她再清楚不過……
齊淵帝抖著鬍子,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