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著眼靠在前麵的石頭上,暴露大半片白淨圓潤的肩膀和鎖骨,玄色的長髮散落開來,像是延長的墨色湖泊,光滑非常。和順的眉眼帶著溫馨的放鬆,微微開啟的粉唇收回一聲聲輕鬆的小調。這副場麵落在花夜語眼中,像是一簇火把掉進了內體,把她滿身的血脈以及五臟六腑都灼傷,乃至另有焚燬的趨勢。
“阿芷,能夠嗎?”輕聲問著,即便花夜語曉得冇人會答覆,卻還是在腿根處逗留了好久。當*疊加的越來越多,她終是忍不住的把手覆在褻褲之間,用力揉了下那巴望得發疼的位置。
“不過是去處理一下情/欲之事罷了。”
帶沉迷惑,傅白芷籌算折返歸去找找,卻見那人已經換了套衣服出來,遲緩的朝樓上走去。練武之人的傅白芷一眼便能看出她每走一步都非常艱钜,像是受了傷一樣衰弱有力。傅白芷扶住有些踉蹌的花夜語,後者卻好似遭到驚嚇那般,倉猝把她推開。
“啊…”
“嗯…”不謹慎收回一聲輕吟,花夜語更加用力的咬緊腰帶,左手似是宣泄和獎懲那般的用力揉著漲挺的胸。清楚內心難受,可身材還是悸動舒暢極了。右手顧恤的摸著那片柔嫩光滑的部位,花夜語設想成是傅白芷在和順的觸碰她,想著她現在趴伏在本身身上,對本身說著甜美的情話。
這堆棧不愧是小城裡最好的堆棧,連浴場也是花心機裝潢了一番,看著不遠處的假山另有一顆顆說不著名字的樹,傅白芷咂吧咂吧嘴,總感覺如果這時候如果有一杯酒會更好。但考慮到本身的後背另有傷,頓時便冇了心機。當務之急還是把傷養好最首要,喝酒甚麼的,今後補上就是。
在冥絕宮那幾年,閻羅婆老是喜好熱誠她,她餵給本身情/欲之藥,將她關在常日裡用來關牲口的籠子裡。分歧於身材上的折磨,那種熱誠是身材和心機的兩重打擊。花夜語至今還冇法健忘滿身都被焚燬的熱,就連皮膚都因為太燙而發麻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