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左手摸著玉佩殘破的邊沿,另一隻手隔著裙子按在腿間,略微用力的揉著那脆弱敏感的處所,可如許的程度明顯不敷。花夜語躊躇好久,汗水順著她的臉頰劃過,滴落在手背上,溫度亦是高得驚人。她用力揉著漲疼的胸部,右手顫抖著抓住腰間的綢帶,似是做了甚麼決定普通,緩緩解開。
從回想中退出來,花夜語發明本身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汗水打濕,可濕的更加較著的倒是腿心那到處所。她難耐的撕扯著身上的紅裙,暴露此中白淨的胸部。這時,一塊翠綠的玉佩滑出,恰是六年前那塊摔碎的殘月。這幾年來始終被她藏在最貼身的位置,未曾摘下。
她睜著眼睛不肯挪開,恐怕眨一下就會錯過任何一個刹時。對於本身這個俄然進入的偷窺者,傅白芷完整冇有任何發覺,她低頭洗著那頭長髮,再將其挽到腦後。大幅度的行動讓她的上半身浮出水麵,暴露那兩顆固然不是很飽滿卻白淨翹挺的渾圓,頂端的那兩顆粉蕊躍入眼中,花夜語隻感覺呼吸一滯,就連雙腿都跟著軟了下來。
花夜語一起來到堆棧的浴場中,冇想到看到的場景和設想中的完整分歧,這空蕩蕩的浴場並冇有人,她還是找了好久纔看到最角落的傅白芷。因為熱水燻蒸的原因,她周身充滿紅色的霧氣,似有似無的繚繞在她身邊。
花夜語搖著頭,她不曉得本身該不該持續下去,以獲得長久的開釋。如果那般,她真的很看不起她本身。傅白芷已經忘了她,乃至把已經死掉的她當作親人來記念。可本身卻坦白著身份,揹著她做這類事情。慚愧感讓花夜語始終忍耐著不肯達到顛峰,身材卻因為堆積了太多快感從而挑選叛變明智。
“嗯…”輕喘嬌嗔從口中緩緩溢位,花夜語隻感覺剛纔揉了那一下,雙腿便更加有力,她乾脆半靠在假山之上,將身材的重量托付給那些石頭。這般做了以後,便有更多的力量去處理其他事情。她挑起褻褲的邊沿,把整隻右手探入,卻隻是覆在密處,全然不做接下來的行動。
花夜語冇想到傅白芷會在這類時候洗完,目睹她要出去,而假山這裡是必必要顛末的路。花夜語咬緊的牙關,一遍遍奉告本身要停下來,可右手卻彷彿不斷使喚那般,還是顫抖的行動著。暖風把傅白芷身上的香氣吹拂過來,帶著沐浴後清爽的味道,隻是吸入一些,花夜語便感覺本身就要冇了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