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來跟著我們走了幾步,他能夠是痛的不可了。他乾脆直接把鑰匙扔給我說,“我家在這四周的光亮小區,29號樓XXX,你本身去拿吧。”麻皮說完就往內裡的車裡跑,讓人給他開車送他去接辦指頭。
麻皮是老邁,他走到哪都要帶幾小我,製止被人偷襲。我們到髮廊門口的時候那幾個混子已經發明勢頭不對了,他們紛繁站了起來看我們。此中一個混子還從身上取出一把槍,阿誰槍,恰是麻皮之前恐嚇我們那把。
連續又過了兩天,戴季幾近每天來看我們,每次來的時候都給我們買很多東西吃。我們是這條街的老邁,我們收了錢也要辦事。冇事的時候大師就在一條街的網吧玩,偶爾去去遊戲廳和檯球廳。每天在街上亂晃,怕有人過來拆台。
很想去病院看雷哥,但我冇法疇昔。如果不是我找戴風的話,戴風和雷哥也不會打起來。
“錢呢?你先給我。”張鵬帶著幾小我在內裡望風,我不斷轉頭看。
“錢在我家,你跟我疇昔拿。”麻皮拿動手指頭痛苦的對我說。
“好,十萬我給你,你讓我快點去病院,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老混子了,又有車又有錢的。聽他那口氣,我再要十萬他也能給我。不過內心太驚駭了,十萬已經很不錯了。
這一槍給麻皮打的疼的夠嗆,麻皮坐在地上一個勁的喘氣嗟歎。他身上流了很多血,不過都是皮外傷。
“明哥,你牛比,從今今後,你是這條街老邁了。”麻皮還是有點不甘心,但他已經完整服我了。
他們拿的槍是冇有膛線的雙管獵槍,為了便利照顧,長長的槍管被鋸子鋸了下來。演的一個電視,電視裡有個叫劉華強拿著槍四周找人報仇的阿誰,他用的就是那種鋸掉槍管的獵槍。那種獵槍能力實在不大,一槍打不死人。有一次我們在鄉裡歌廳玩的時候我們看歌廳老闆用過,當時有好幾個大明的混子過來尋仇,老闆對著他們放了一槍。幾小我全被打傷了,逃竄的時候比兔子還快。
“草你嗎的,這條街老子要了行不?”我抓起麻皮的手一刀就揮下了他一根手指頭。麻皮大聲慘嚎,叫的聲音撕心裂肺。
看焦急駛而去的車子,我內心無法。實在我們此次來是想挑了他兩根手筋的,但是老三打動打了他一槍,我怕他死了不敢再亂弄了。即便如許,心還是不狠啊。
我惡狠狠的看著他,撿起他的手指頭扔進他懷裡。撿他手指頭的時候,我內心一陣噁心。說句實話,做這些的時候我很驚駭。我做這麼多,滿是打腫臉充瘦子。當時孫平那邊一向冇動靜,我們也找狀師扣問過。狀師說下獄是必定的,不過期候不會太長。差未幾的話,六個月就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