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過來後,老三罵罵咧咧的接過老四的獵槍,對著他們就放了一槍。一股火藥味嗆的我們腦袋直疼,幾個混子全都痛苦的查抄身上的傷口。
連續又過了兩天,戴季幾近每天來看我們,每次來的時候都給我們買很多東西吃。我們是這條街的老邁,我們收了錢也要辦事。冇事的時候大師就在一條街的網吧玩,偶爾去去遊戲廳和檯球廳。每天在街上亂晃,怕有人過來拆台。
這事是浩南哥給我們說的,浩南哥說的很出色,但我內心卻不是滋味。雷哥他已經完整丟棄了我嗎?如果他不丟棄我,他如何能跟戴風打起來?
槍我們都開了,那混子嚇的神采煞白。“麻皮哥,麻皮哥在內裡。”他說完,手指頭指向最內裡的一個屋子。混子很熱忱,他不但奉告我們麻皮哥在內裡,他還奉告我們謹慎點,麻皮哥有刀。
看焦急駛而去的車子,我內心無法。實在我們此次來是想挑了他兩根手筋的,但是老三打動打了他一槍,我怕他死了不敢再亂弄了。即便如許,心還是不狠啊。
我惡狠狠的看著他,撿起他的手指頭扔進他懷裡。撿他手指頭的時候,我內心一陣噁心。說句實話,做這些的時候我很驚駭。我做這麼多,滿是打腫臉充瘦子。當時孫平那邊一向冇動靜,我們也找狀師扣問過。狀師說下獄是必定的,不過期候不會太長。差未幾的話,六個月就能出來。
“好,十萬我給你,你讓我快點去病院,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老混子了,又有車又有錢的。聽他那口氣,我再要十萬他也能給我。不過內心太驚駭了,十萬已經很不錯了。
也是發明瞭他這個規律後,我們潛入紅燈區直接去的玉輪髮廊。到玉輪髮廊門口,張鵬跟了過來。我問張鵬,“麻皮在這嗎?”
我不想下獄,一天都不想做。我們來找麻皮一個是報仇,另一個就是拿回我們的錢。如果真要下獄,我們挑選直接跑路。為了儲存,我隻能這麼狠。
“明哥,你牛比,從今今後,你是這條街老邁了。”麻皮還是有點不甘心,但他已經完整服我了。
他們拿的槍是冇有膛線的雙管獵槍,為了便利照顧,長長的槍管被鋸子鋸了下來。演的一個電視,電視裡有個叫劉華強拿著槍四周找人報仇的阿誰,他用的就是那種鋸掉槍管的獵槍。那種獵槍能力實在不大,一槍打不死人。有一次我們在鄉裡歌廳玩的時候我們看歌廳老闆用過,當時有好幾個大明的混子過來尋仇,老闆對著他們放了一槍。幾小我全被打傷了,逃竄的時候比兔子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