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孫可望管理滇黔時倡導修路,倡導百姓家家種樹,朱永興便略加竄改推行仍舊。此舉既改良了交通運輸的狀況,百姓院落中亦是樹木翠綠、冠蓋遮陽,成為一道好看標風景線。
在軍事上的鼎新是最較著的,但這也是情勢所迫,能夠獲得勝利,便不會有甚麼反對。在政務上則要謹慎,一些原有的政策本來便很好,朱永興能夠照搬照用或略微點竄便實施的,則不必用標新創新來表示本身。
“重廉吏,除貪酷,不時差人換衣色,暗訪察,有廉者立加獎擢,貪者立拿懲辦,傳示各府州縣”。
“立國之初,宜用寬典,既彰殿下仁厚,又不致大家自危……”
“人治”者以為國之治亂,不在法而在統治者的賢達與否。“文武之治,布衣方策,其人存,則其政舉,其人亡,則其政息”, “其身正,不令則行,其身不正,雖令不從”, 儒家的“人治”主義,過於正視人的特彆化、思惟品德高度與自發性,這類“賢人”政治的前提和根本明顯過於抱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