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召見的是台灣派來的貢使,嗯,臨時這麼叫吧!使者是陳永華和馮錫範,提早獻上了新年賀禮,另有一些賦稅,以示支撐國戰的態度。
明顯,朱永興想要在台北雞籠(基隆)一帶建立基地,以及在台東建立中繼點,便要有呼應的手腕和辦法,與原住民儘量少產生牴觸。
“籌辦伏貼是何時啊?”朱永興並不放鬆,緊著詰問道。
首要的不是能與英、法兩個大國建立交際乾係,而是標記取中國今後走上了近代交際。
馮錫範的口氣也不由得軟了下來,在君臣的大義名分麵前,誰又敢理直氣壯,“萬歲想是有所曲解。延平王非是要順從朝廷,而是亦有征討呂宋之意。待籌辦伏貼,便會出兵,豈勞朝廷發兵動眾?”
“這個――”馮錫範躊躇了一下,囁嚅道:“萬歲有所不知,台灣地狹人少,方纔開端墾殖,糧食尚不能自給,總要等上數年方可齊備吧?”
一天下來,朱永興召見了黃秀仁。與工部官員商討肯定了北方的農業答覆打算,午後又訪問了法國使者,對他們遠道運來馬匹表示感激,並簽訂國書,肯定兩國正式建交,準予法國在北京,也就是不久以後的都城,建館並常駐使團。同時,朱永興下旨遴選赴歐使團。主如果在英、法兩國設館駐使團。
“雖是不太抱負,怕也要勉為其難了。”朱永興苦笑了一下,伸手在輿圖上劃了一下,“或者還需在台東另尋一中繼點,那邊土蠻甚多,殊是不易啊!”
陳永華暗自感喟,這岷世子即位為帝,氣勢又與潛龍時大不不異,言語咄咄,對台灣鄭家已無客氣之語。當然,朱永興的背後是幾十萬雄師,是大半其中國,這是台灣所冇法對抗的。更不消說台灣的民氣,並不安於在島上居住,更多的倒是想回到故鄉。
“鼠目寸光,小肚雞腸。”朱永興不屑地斥道:“朝廷可曾從台灣征收賦稅,可曾說要台灣支應糧草物質,可曾要在台灣駐紮軍隊?你們莫非不知,要撻伐呂宋,台灣是最好的集結地和解纜地?諸多抵賴,朕不想聽,你們也不必說了。歸去奉告鄭經,莫要自欺欺人,拿甚麼仿沐家例來亂來。待韃虜安定以後,朝廷雄師便要做撻伐呂宋的籌辦,介時不管他願不肯意,以台灣作進步基地的打算不會竄改。既不要他出人,也不要他出錢,朕看他這個臣子若那邊之?你們辭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