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黎川彷彿上了發條的機器,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忍耐不了要求他,卻隻換來男人更凶悍的折磨。
這個她從冇見過的孃舅,就如許呈現在了她的生射中。
心好痛。
秦暖暖再次醒來時,冇有在夜色會館,而是在旅店的床上。
她記得,那一年,她八歲,他十五歲。
動了動生硬的腿,感遭到身材裡的異物感,秦暖暖猛地漲紅了臉。
她被一群小痞子堵在冷巷子裡,逼迫她給他們看女孩子上麵長的甚麼樣。她誓死不從,被那些人打的鼻青睞腫。
看到枕邊再熟諳不過的男人,她癡迷地凝睇著他的臉,伸脫手,細細地描畫著他的表麵,低喃:“傅黎川,我該如何不愛你?我好想回到五年前,你還是最心疼我的孃舅,我還是你最靈巧的外甥女。起碼,我還能猖獗地在你懷裡撒嬌,讓你送我各種禮品。但是現在,回不去了啊,再也回不去了。”
秦暖暖羞憤地大呼,“出去,你究竟把唐哲如何了?”
這一刻,她的莊嚴被踩踏的一文不值!
情不自禁地墮入誇姣的回想中,秦暖暖唇邊的弧度垂垂擴大,還冇完整笑出來,頭髮便被傅黎川扯起來,身子也被他無情地彎成一張弓的弧度。
想到唐哲的腿,秦暖暖刹時復甦過來,纔剛退出來,傅黎川俄然抱住她,一下子又滑出來了。
……
“你卑鄙。”秦暖暖仇恨道。
“嗬,天然是送回唐家了。”傅黎川就著她的身材動了起來,“估計他這輩子都忘不了你銷魂的模樣了。”
但是想到這兒,她又墮入衝突中,私內心並不但願傅黎川出事。
秦暖暖連鞋都來不及穿,就被他拽著往病院趕。
“穿上衣服,立即跟我去病院。”他看著她的眼神冰冷至極,如看冇有生命的死屍普通。
電話那頭模糊傳來哀思的哭聲,也不曉得說了甚麼,傅黎川的神采越來越沉。
在他鹵莽的對待中,秦暖暖的身材竟湧起了酥麻至極的快感,她隻能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讓本身收回光榮的嗟歎聲。
真的好痛。
傅黎川殘暴地在她耳邊下號令,“叫!叫出來!讓唐哲看看你這副發情的浪樣!”
秦暖暖重重地鬆了一口氣,隻要唐哲回到唐家就冇事了。並且,唐家必定不會放過傅黎川。
看著敬愛的女人被人如此糟蹋,唐哲完整崩潰了,統統的氣憤和無能為力隻能化作嘴邊低嗚的嘶鳴。
厥後,她才曉得,他是她的孃舅。
秦暖暖隻感覺被人狠狠打了一耳光,他對沈仍然那麼柔情,對她卻……各式摧辱。